突然意識到這些耳朵可能都是遼國貴族女子的——高衙內不僅虐殺，還和敵國勾結！這時，

外面傳來腳步聲。林沖一把將我推進旁邊的儲物間，自己背靠著門，手按在刀柄上。

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人在說話："大人放心，那些賤民的藥引子已經泡好了，

今晚在艮岳...""砰"的一聲，像是鞭子抽在肉上的聲音，接著是女子的慘叫。

我的心差點跳出喉嚨。林沖眼神冰冷，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儲物間里飄來一股奇怪的香味，

我低頭一看，地上散落著許多曬干的草藥，還有幾包用紙包著的粉末，

上面寫著"紅毛番藥"四個字。"這是...春藥？"我小聲問。

林沖皺眉："西域巫醫的東西，俺在禁軍時見過。"他突然抽刀，刀刃在油燈下泛著冷光，

"等辦完這事，老子要把這鬼地方一把火燒了。"外面的聲音漸漸遠去。我們從儲物間出來，

林沖踢翻一個琉璃罐，里面的耳朵滾了出來，嚇得我后退半步。他撿起一只金耳環，

塞進懷里："這是證據。"剛走到冰窖門口，突然聽見有人大喊："誰在里面？

"林沖猛地推我出去："快跑！"我跌跌撞撞往前跑，聽見身后傳來刀劍相擊的聲音。

回頭一看，林沖已經放倒了一個衛兵，另一個舉著刀朝他砍去，他側身躲過，

刀柄砸在對方太陽穴上，動作干脆利落，像砍瓜切菜。"愣著干嘛！"他大喊一聲，

踢開腳邊的尸體，"去艮岳！"我們從后廚側門溜出來，拐上小巷時，

我突然看見遠處艮岳的假山群里透出點點火光。林沖拽著我往那邊跑，路過一個燈籠時，

我瞥見里面映出的影子——有人被倒吊在回廊上，鞭子一下下抽在背上，發出凄厲的慘叫。

"是高衙內！"林沖咬牙切齒，

從懷里摸出一把弩箭——這是我用《武經總要》里的圖紙改良的，比普通弩箭更準更狠。

他瞄準回廊上那個穿紅袍的胖子，我突然看清那胖子手里的鞭子——九尾鞭，鞭梢蘸著鹽水，

每抽一下，就帶下一塊皮肉。"別沖動。"我按住他的手，

"先確認有沒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