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頭問杜小飛：「你帶戶口本了嗎？」杜小飛趕緊遞上戶口本。林悅仔細核對了一下。

「照片和本人一致，信息也都對得上。」她看向主監考。「王老師，您看...」

主監考是個五十多歲的男老師。他打量了杜小飛幾眼，突然笑了。「小伙子長得挺精神，

不像壞人。」杜小飛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主監考揮揮手。「行吧，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杜小飛如釋重負，連連鞠躬。「謝謝老師！謝謝！」林悅遞給他一張表格。

「在這里填一下個人信息，然后按個手印。」杜小飛飛快填好表格。按手印時，

他注意到林悅一直在看他。「老師，怎么了？」林悅笑了笑。「沒什么，快進去吧，好好考。

」杜小飛點點頭，小跑著進了考場。身后傳來其他考生的議論聲。

「憑什么他不用身份證就能進？」「就是，這不公平！」主監考的聲音傳來：「都安靜！

人家是特殊情況。」杜小飛找到自己的座位，長舒一口氣。他偷偷看了眼門口。

林悅老師還站在那里，目光正好和他對上。她沖他笑了笑，比了個加油的手勢。

杜小飛也笑了笑，心里暖暖的。「一定要考好，不能辜負老師的信任。」他這樣想著，

打開了試卷。2杜小飛剛做完第一道選擇題，就感覺有人在看他。他抬起頭，

正好對上林悅老師的目光。她站在講臺邊，假裝在巡視考場。但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杜小飛。

杜小飛趕緊低下頭，繼續做題。「別分心，專心考試。」他在心里默念。可沒過多久，

那種被注視的感覺又來了。這次不只是林悅老師。考場里好幾個女生都在偷偷看他。

杜小飛耳朵開始發燙。他假裝撓頭，用胳膊擋住半邊臉。「看題，看題，別管別人。」

第二道大題剛寫了一半。后排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杜小飛感覺有人輕輕踢了他的椅子。

他不敢回頭。但踢椅子的力度加大了。杜小飛無奈，微微側過身。一張小紙條從后面遞過來。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住了。剛打開，就聽到一聲咳嗽。

林悅老師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他旁邊。「這位同學，考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