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穗瞥見他鎖骨下蜿蜒的青鱗——有道舊傷疤與她胎記形狀完全契合。"這是第幾次了？

"謝必安的聲音從水管傳來，月白長衫在滴水的晾衣繩上投下鬼影，

"林同學總在兇煞時辰亂跑，莫不是想早點見你姥姥？

"林穗一臉茫然的問：“那又關你什么事，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哪里都有你？

”謝必安沒有回答，轉身離去。林穗想起剛才打斗時候，秦昭被玻璃碎渣劃到了，

就跟著秦昭來到了職工宿舍。宿舍飄著小米粥香，秦昭赤著上身處理腰間傷口，

潰爛的蛟鱗泡在雄黃酒里滋滋作響。林穗盯著他后背那道龍形疤，

忽然被蛟尾卷到電磁爐前："攪粥要順時針，逆時針招陰。""你管這叫療傷？

"她戳破浮起的糯米團，米芯滲出黑血，

"昨晚鏡中鬼的指甲油...和去年自殺的學姐遺物里那瓶一樣。

"秦昭突然握住她執勺的手，青鱗擦過虎口胎記："那學姐是謝必安帶的研三生，

死前在寫《偽滿巫儺研究》——和你姥姥有關。"林穗一臉疑問，真的嗎？你怎么知道？

還有，那個謝必安原來也是老師？秦昭看著林穗，嘴角閃過一絲不經意的弧度，

突然站在林穗身后說：我知道的多了”，用不用都告訴你”。此時，秦昭離林穗的身體很近，

林穗轉過頭，剛好碰到秦昭的鎖骨，林穗感受到一股秦昭身體的一股溫熱氣息。

林穗的心跳的很快，臉也漲得通紅，嗓子也有點干，慌亂的整理了下耳邊的碎發，

支支吾吾的說，先不用了，就慌亂的跑出了宿舍。跑出宿舍的金穗大口呼吸一口，心想，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這么緊張，好丟人啊。第二天，林穗決定自己尋找一些問題的答案，

圖書館古籍區泛著霉味。林穗踮腳去夠《東北出馬筆記》，身體一晃，差點摔倒，

忽然被蛟尾托住腰。秦昭的呼吸掃過她耳后傷疤："1943年版的附錄頁被撕了，

撕痕有黃鼠狼的牙印。不用看了，林穗一臉茫然，我來這你都知道？裝定位了？

秦昭瞄了一眼墻上的鐘說，先吃飯吧。于是拉著林穗來到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