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黎川?!?/p>
當年的事,還是傷害到了你。
我無力的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聽到我的呢喃,黎川猛的停下了動作,隨即用力扯住了我的頭發。
“晚了江清河,我做夢都是你那張惺惺作態的嘴臉。
我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這是你欠我的?!?/p>
我被黎川折騰了很久,直到渾身布滿青紫不堪的痕跡。
而黎川,只是拉開了一條褲鏈。
他尊貴,不染纖塵。
我狼狽,猶如爛泥。
“怎么弄的?”
黎川摸著我肋骨旁的一道長疤痕,緊皺起了眉。
“不小心傷到的?!?/p>
我說了謊。
這條疤,是在一場車禍中留下的。
而那場車禍,發生在我去青鳥福利院接黎川的路上。
“你們是故意把黎川扔在福利院的?你們是誰?黎川是誰家的孩子?”
“抱歉江先生,無可奉告,但你絕對不能帶走黎川,除非你想試試我們的手段?!?/p>
“我答應黎川要帶他回家,我一定會做到?!?/p>
沒想到這句諾言,成了我這輩子最后悔的一句話。
去接黎川的那天,微雨。
途中,我車旁的一輛大貨車突然失控側翻,我摔下吊橋,斷了八根肋骨。
天氣微雨轉暴雨。
爸媽聽聞我出車禍的消息,慌忙趕來,路上與酒駕逆行的車輛對撞,當場死亡。
我恨不得就死在那一天,可惜那天死的人只有我的兩位至親。
“江先生,靠近黎川的人都會遭遇不幸,現在你相信了嗎?”
“我……不會再領養黎川了?!?/p>
“不夠,江先生,黎川對你已經有了依賴情緒。”
“你們到底還想要我怎樣?”
三個月后,我被強制出院,忍著身上未痊愈的傷痛,回到青鳥福利院,領養走了和黎川同歲的男孩,取名江念。
離開福利院的時候,要經過門口的海棠樹。
我特意握緊了江念的手,蕭瑟的秋風里,一道灼熱視線在我背后停留了很久。
“江先生,黎川他撕碎了生日賀卡,扔掉了你的禮物,你做的很好,祝您以后生活愉快。
對了,這件事沒必要讓其他人知道,我想你應該能懂我的意思?!?/p>
黎川慢條斯理的整理著領帶。
“江清河,當初耍我的感覺一定很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