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輕松地拍了拍程柳瑩,笑著說:“好了,沒事了,我們吃蛋糕吧。”
我用蛋糕盒砸開他想要牽我的手,順勢將蛋糕扔進垃圾桶,奪回掃把。
肖易寒吃痛地愣住了,他不知道剛剛摔倒在地的我遠比他現在疼。
我用掃把將兩人趕到門外,努力不去看他們的臉。
“這件事我不會放過,我們法庭見吧。”
關門的瞬間,我看見兩人臉上露出了相同的慌亂。
連眼睛瞪大的弧度都一樣。
而關上門后,透過門框金屬的反射,我看見了自己。
可笑的是,門框里的我神情疲憊,頭發散亂,我想起了那個被扔爛的蛋糕。
垃圾桶里,蛋糕的奶油糊住了盒子,像此刻的我一樣狼狽。
“生日快樂。”
我對自己說。
程柳瑩做事不留后路,視頻一出,我直接被推到網絡的風口浪尖。
“何醫生,怎么回事?”
當院長出現在我的辦公桌前的時候,我正頂著整晚沒睡的黑眼圈辦公。
他敲了敲我的桌子,示意我看營銷號的視頻。
這些視頻標題清一色都是“黑心醫生害死貓”“無良醫生的低級錯誤”。
而我被推倒被逼問的畫面全都沒有出現。
恰好我的手機亮了,是肖易寒打來的電話。
我尷尬地按掉手機,想起這兩個人我的頭更加暈眩。
院長掃了一眼我滅掉的手機屏幕,冷冷地開口:“家里的矛盾不要帶到這里來。”
我看著他一瞬間語塞,只能點點頭,保持沉默。
就在他轉身離開時,一個U盤被輕輕地扔到我面前。
3
我抬起頭,只看見男人的背影,“監控幫你下好了,需要幫忙直接張嘴。”
看著U盤我有一瞬間愣住了,連謝謝都差點沒說出口。
院長平時對誰都冷冷的,可是關鍵時刻卻是公正可靠。
一股久違的暖意從心底涌入,這樣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我才意識到,跟肖易寒結婚后,連我的心都早已習慣了冰冷的麻木。
有了院長的幫助,我收集證據方便多了。
我的進展十分順利,可肖易寒卻一刻不停地打電話騷擾。
我索性將手機關機,卻沒料到他竟會來寵物醫院門口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