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薇姐,你皮膚這么好,用的什么護膚品啊?”
“嫂子,以后可要多管管景川,別讓他老熬夜。”
我站在樓梯拐角,突然覺得這一幕刺眼得讓人窒息。
他們看起來多和諧,就像一群相識多年的老友,像一家人。
而我只是個不小心闖入他們世界的局外人,一個格格不入的異類。
記得剛和陸景川在一起時,我也曾試圖融入他的圈子。
可他那些朋友看我的眼神總是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
飯局上聊的話題永遠是我插不上話的往事。
后來我才明白,他們每次聚會時投來的憐憫目光,每次在我轉身后的竊竊私語,都是在嘲笑我這個可憐的替身。
餐桌上不知誰說了句什么,所有人哄堂大笑。
我轉身往回走,卻碰倒了旁邊的花瓶。
一聲脆響,餐廳瞬間安靜下來。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裝什么可憐,不就是瘸了條腿嗎?”
“景川又不是沒給醫藥費,還假惺惺地下來邀功。”
“憑她也配和薇薇比?明明她只是個替身。”
我沒有像以前那樣憤怒地沖到他們面前反駁,而是轉身回房間收拾行李。
我的孤零零的背影落在陸景川眼里。
過了一會兒,陸景川出現在我身后。
“早上為什么不吃飯,你是在跟誰慪氣?”
我坐在窗邊,頭也不回地繼續收拾行李。
他大步走過來,一把扯過我的手腕。
“溫念,你非要這樣嗎?薇薇在國外那么多年才回來,我多照顧她一點怎么了?”
“還有你現在為什么在收拾行李,過幾天我準備帶你去馬爾代夫,你不是最喜歡太陽浴?”
我抬頭看他,突然覺得無比荒謬。
他怎么能用這么理直氣壯的語氣,說出這么無恥的話?
我點點頭,聲音平靜得可怕。
“你都向她求婚了,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還是說你想同時擁有妻子和情婦。”
他的表情瞬間扭曲,猛地將我按在墻上。
“我包養你這么多年,你說走就走?就算我和薇薇結婚了,我不讓你走,你就別想離開!”
“你以為你是什么東西?不過是我花錢買來的玩物!”
“你的身份證、護照都在我手里,沒有我的允許,你哪兒也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