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做飯的時候,季青成從我的背后摟住我的腰,輕聲道:“今天的事,是我不對。”
我搖搖頭:“沒關系。”
他像是沒料到我會這樣冷靜,眼底錯愕一閃而過,把我的腰摟得更緊了。
剛把飯菜擺在桌上,就聽見一陣敲門聲。
我讓季青成去開門,等看清來人是誰,瞳孔一縮。
在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阮淺對季青成很不一樣,他以前從不會告訴情人他的住址,更不會把金屋藏嬌的地址選在和他同樣的公寓。
阮淺提著粉色的便當盒遞給季青成:“我想你還沒有吃飯,就做了點東西給你。”
抬手間,她露出了燙傷的手臂。
季青成呼吸一滯,眼神瞬間慌亂了,他小心翼翼地捏住她的手腕:“怎么弄的?”
“做飯的時候,不小心。”阮淺可憐巴巴,“我也沒想到自己這么笨,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季青成心疼地吹著她的手臂:“以后別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
他們似乎把我當作了透明人,不知不覺摟在了一起,下半身緊緊貼在一起,后來他們當著我的面熱烈地吻在了一起。
懶得看這場情趣表演,我一個人吃完飯,又把碗筷拿進廚房里洗了,便上床睡覺了。
夢醒時分,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低喘,宛如咒語般接連不斷地縈繞在耳畔。
胃的深處泛起陣陣惡心,讓我幾乎嘔了出來。
3
第二天一大早,季青成就在廚房忙活。
鍋碗瓢盆乒乓作響,擾得我睡覺都不清凈。
見我醒了,季青成的笑容難得的殷勤,他說想學做菜。
瞧瞧,我和他在一起這么多年,他都沒有想過幫我分擔。現在因為小姑娘被燙傷了,就要想做菜了。
可惜我教了他一早上,他還是學不會。
下午的時候,季青成又突然說要陪我去看電影。
但剛到商場樓下,他就說公司有事,匆匆離去,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電影院。
我的內心已然麻木,畢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去年情人節,他也把約我出去看電影,結果最后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放了我鴿子,我傻兮兮地在電影院門口等了他一個晚上,第二天回去就發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