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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昀澈準(zhǔn)備的訂婚宴盛大無比,不僅北城,連南城的有頭有臉的人物都來赴宴了。
宴會(huì)奏著高雅的鋼琴曲,廳堂內(nèi)處處昭示著奢華。
蕭歲暖由蕭父攬著,聽著周圍人的恭維聲,神情激動(dòng)又克制。
然而沈昀澈卻遲遲沒出現(xiàn)。
眼看已經(jīng)過了吉時(shí)。
賓客們開始竊竊私語。
“沈家掌權(quán)人不會(huì)反悔了吧。”
“蕭家本就和沈家天差地別,聽說這蕭大小姐還是假千金,沈家掌權(quán)人反悔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蕭歲暖聽見這些話,表面不動(dòng)聲色,心里卻翻起驚濤駭浪。
她暗自記下了每一個(gè)人的臉,想著讓沈昀澈狠狠收拾他們。
但對于沈昀澈的久不露面,蕭歲暖也有些著急。
她咬緊下唇,才想拿手機(jī)催促,就聽管家洪亮的聲音響起,“沈總到!”
蕭歲暖放下了心,得意地撇了一眼剛才議論她的賓客,才想走到沈昀澈身邊,就見他目不斜視地越過了她。
沈昀澈走到主席臺,示意音樂停下,賓客們自然分成兩列,讓出中間的紅毯。
然后只聽司儀拿起話筒宣布,“歡迎大家來到云少和蕭大小姐的訂婚宴。”
隨著司儀話音落下,坐著輪椅的云庭從紅毯盡頭被緩緩?fù)屏诉M(jìn)來。
他穿著華貴的西裝,但外面暴|露的肌膚幾乎都被紗布裹著,只有一雙眼睛死死盯著蕭歲暖。
蕭歲暖被這變故驚了一下,很快提起裙擺向沈昀澈身邊跑去,卻被保鏢攔在了沈昀澈十步之外。
“阿澈,這是怎么回事。”
蕭歲暖崩潰地問:“今天不是我們的訂婚宴嗎?為什么要請不相干的人來?”
“沈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huì)?”
蕭父也諂媚著上前,他低頭哈腰地和沈昀澈說:“和云家有婚約的是我二女兒蕭聽瀾。”
“是嗎?”
沈昀澈溫潤一笑,笑意卻不達(dá)眼底,“可我怎么聽說大小姐已經(jīng)和云少成就好事了呢?”
他話音落下,大屏幕上瞬間播放起蕭歲暖與云庭所有的親密照。
甚至包括了她的艷|照,只是隱去了云庭的身影。
全場嘩然。
賓客們不屑地看著蕭家父女,指指點(diǎn)點(diǎn)。
沈昀澈趁機(jī)拿起話筒說:“諸位,云少和蕭大小姐情投意合,沈某特意為他們舉辦一場訂婚儀式。”
大屏幕上蕭歲暖的艷|照還在滾動(dòng)播放,她捂著臉,踉蹌著連連后退。
云庭卻在這時(shí)候接過話筒:“感謝沈總好意,不過蕭歲暖這個(gè)浪|蕩又蛇蝎心腸的女人,還不配做云家少奶奶,我勉強(qiáng)收她做個(gè)傭人。”
話落,大屏幕上播放起她對蕭聽瀾的種種陷害。
這下賓客們看蕭父的眼光更不對了。
有的直接罵出了聲:“蕭總,你糊涂啊,讓養(yǎng)女把親生女兒害成這樣......”
蕭父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可他還在為蕭歲暖說話,“沈總,您記錯(cuò)了,和云少有婚約的是蕭聽瀾。既然,你不想娶小女,就讓我把小女帶回去吧。”
沈昀澈聞言笑了,只是眼里一片寒涼,“看來蕭總還真是喜歡這個(gè)私生女啊。”
他話音落地,大屏幕亮起的是一張親子鑒定證書,蕭父和蕭歲暖的親子鑒定結(jié)果竟然為99.99%。
而蕭聽瀾和蕭歲暖的抱錯(cuò),也是蕭父有意為之,事后他還縱容情人把蕭聽瀾扔到了窮苦人家。
現(xiàn)場賓客全部被蕭父惡心到了。
大家都明白了他為何如此偏心養(yǎng)女。
秘密曝光的蕭父面如死灰。
云庭也命令保鏢帶著蕭歲暖回南城。
“爸爸,救我......”
蕭歲暖不死心地求救,可惜蕭父已經(jīng)被沈昀澈的保鏢控制起來了,她只能被強(qiáng)拖著拽走。
一場盛大的訂婚宴在兵荒馬亂中結(jié)束。
事后沈昀澈搞垮了蕭家,以欠債為由打斷了他兩條腿,并放話出去,余生都要蕭父以乞討度日。
做完這些,沈昀澈揉了揉眉。
秘書正好在這時(shí)回話,“查到二小姐的行蹤了,只是她好像結(jié)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