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娘,你還在否認?你仗著家世強行內定阿崇為贅婿,阿崇不愿我受委屈,所以要跟我辦婚禮。你聽說后,就讓你的仆婢給我下藥,想要將我送去花樓。你好狠毒的心!”
我望著楊敏,眸中漸漸升起殺意。
第一世,小三說我買通混混玷污她。
所以楊崇也找了一群人玷污我。
第二世,小三騙楊崇說我因為楊崇不肯陪我去火把節,把她掛在樹上暴曬。
所以楊崇將我扔進火堆燒得我差點毀容。
我跟楊崇戀愛多年卻不及他人隨口一句污蔑。
真是太可笑了!
楊崇冷淡地看著我,眼眸中閃過失望,像是篤定我就是一個這樣的人。
“木依,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毒。”
他上前幾步,抓住我的頭發將我按進水缸。
瞬間窒息,我掙扎著去抓缸壁。
他像是不夠解氣,將我一按到底。
額頭磕到缸底我腦袋一空,下一秒被人抓著頭發摜在地上。
眼淚和著水落下,我大口大口的呼吸。
楊崇居高臨下看著我:
“你們木府做戲強行內定我為贅婿,我會讓你們明白,讓我當贅婿的代價。”
眸光中他們的背影越行越遠,我沙啞的聲音響起:
“你就那么篤定我抽中的人一定是你?楊崇,你以為你是誰,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他不屑一顧:
“怎么,現在知道怕了?這么對你又如何,你還不是要巴巴的跟我成親。跟條狗一樣,趕都趕不走。”
我攥著拳頭,死死咬著軟肉。
努力告訴自己,等張家收到信就會派人過來接我。
只要撐到那個時候一切都會好的。
“你是不是以為就這么結束了?”
一個女聲淡淡響起,我抬眸望了過去。
楊敏帶著幾個混子朝我露出一抹怨毒的笑:
“把她衣服扒了,扔到農奴堆里去,隨你們怎么玩。”
我憤怒地顫抖:
“這是木府,你們敢亂來?府兵,管家!”
“別喊了,你木府的布防早被楊崇掌握,這枚私兵符也是他給我的。他可說了,只要我出氣,不論做什么都可以呢。”
仆婢還躺在地上,眼前是令人作嘔的混子。
楊敏晃著那枚阿爹親手交給楊崇的私兵符,在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欺辱我。
我撐著身子飛速爬起,朝著大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