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看個東西。」她走向酒吧中央的小舞臺。那里有一架老鋼琴。虞晴坐下。

彈了一段《夢中的婚禮》。酒吧里響起零星的掌聲。「還會這個？」施文驚訝地問。

虞晴回到座位。「鋼琴八級。」她微笑，「老張最討厭我彈琴。」她的眼神開始迷離。

「他說裝逼。」第三杯酒下肚。虞晴的話越來越多。「我寫過詩。」「參加過辯論隊。」

「還組過樂隊。」施文看著她。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現在呢？」他輕聲問。

虞晴的笑容消失了。「現在我是張太太。」她又要了一杯。施文攔住她。「別喝了。」

虞晴盯著他。「你憑什么管我？」施文語塞。「對不起。」虞晴突然靠在他肩上。

「送我回家。」施文全身僵硬。「老張不是...」「他明天才回來。」虞晴輕聲說，

「家里沒人。」施文付了賬。扶著虞晴出門。夜風一吹。她似乎清醒了些。「抱歉。」

她整理頭發，「我失態了。」「沒關系。」虞晴攔了輛出租車。「我自己回去。」

施文不放心。「我送你。」虞晴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車上。虞晴靠窗沉默。

施文偷看她的側臉。霓虹燈的光影掠過她的眼睛。「別那樣看我。」虞晴突然說。

施文移開視線。「對不起。」「你總道歉。」虞晴嘆氣，「別學我。」

車停在了一個老舊小區。虞晴下車。「就到這里吧。」施文跟著下來。「送你到門口。」

虞晴搖頭。「不行。」她拿出錢包。施文攔住她。「我來付。」虞晴沒堅持。「謝謝今晚。」

她轉身走向小區。施文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手機突然震動。

虞晴發來消息：「到家了。」然后是：「謝謝你聽我廢話。」施文回復：「很開心。」

他猶豫了一下。又發：「下次還能見面嗎？」沒有回復。直到施文回到宿舍。

手機才再次亮起。「危險。」只有這兩個字。施文盯著屏幕。他知道這是什么意思。

但他已經無法回頭了。2施文盯著手機屏幕。虞晴的「危險」兩個字像一把刀。

他輸入：「什么意思？」刪除。又輸入：「他發現了？」再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