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緊盯著床上越發虛弱的女孩,眸光清明。她的身上很涼,
濕答答的衣服穿在身上非常不舒服。屹澤沒有照顧雌性的經驗,
徑直將厚重的獸皮蓋在了雌性的身上,片刻后,她的臉色卻更為虛弱。屹澤犯了難,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錯。“冷……難受……”細如蚊蚋的聲音響起,男人的身體僵了僵,
看著被凍得難受的女孩手足無措。終于,像是心中下定了決心,
她一層層扒開了被裹在獸皮中的人兒。骨節分明的手指放在了她身上那件奇形怪狀的衣服上,
細膩的皮膚讓他的指尖被燙到一般。“嗚嗚嗚……好難受……”如幼崽般嬌氣的呻吟聲響起,
“轟隆”一聲讓男人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斷裂。“刺啦”一聲,
一直陪伴著江月度過異世界數日的衣服終于“光榮下崗”。光潔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她瑟縮了一下,難受地往男人懷中鉆,可他的身體常年處于低溫中,
乍一碰到微涼的肌膚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下。屹澤手中拿著一塊巨大的獸皮,
想將她包裹進去,目光在觸及到雌性身上兩塊短小的布料時皺起了眉頭。這是什么東西,
怎么勒得這么緊?上下摸索了半天,柔軟細膩的觸感時不時提醒著他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男人的耳根不受控制地漫上旖麗的潮紅。心一狠,熟悉的“刺啦”聲響起,江月并不知道,
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中,唯一能蔽體的衣物被一個什么都不懂的直男全部毀壞。雪膚裸露,
白得刺眼,屹澤倉皇瞥過眼,眸光中閃爍著懵懂的情愫,耳邊傳來了劇烈的心跳聲。
手指輕顫著,他斂著目光,手指摸索尋覓著周邊的獸皮。
柔軟溫暖的獸皮將全身冰冷的女孩緊緊包住,嬌小的人兒將腦袋往溫暖的獸皮中塞了塞。
屹澤垂著腦袋,神色隱在陰影之中,目光注視著自己剛才碰過雌性的手指,
腦中的思緒像是被徹底攪亂的線團。“嗚嗚嗚……”一聲微弱的呻吟吸引了他的注意,
或是覺得熱了,江月掙扎著掀開獸皮的一角,露出了如同幼獸一般可憐的神色。
隱約感覺到了雌性狀態的不對勁,屹澤將手搭在江月光潔的額頭上,好燙!這是……發熱了!
他的眉頭緊緊收攏著,擰出深深的刻痕,濃如深墨的瞳孔閃過一絲擔憂。
男人瞬間化作了巨大的白蛇沖進未曾停止的雨幕中,碩大的雨珠落在光滑的鱗片上,
龐大的蛇身毫不畏懼外界的暴風雨,迎著狂風的方向,他隱入了茂密的深林中。
躺在重重獸皮中的女孩滿臉潮紅,她難耐地將身上沉重的獸皮推到一邊,雙目緊閉著,
纖長的睫羽輕顫著,嘴唇微張吞吐著炙熱的氣息。“好難受……”一滴滴熱淚自眼角墜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