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真正的專家...」「難怪是創始人...」林雅站在一旁。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僵硬。助理則完全傻了眼。「...所以，

這套系統至少能為恒盛節省30%的倉儲成本。」我最后總結道。張董事長拍手稱贊。

「精彩！」「周總，我們一定要合作！」他掏出名片遞給我。「明天我讓秘書聯系您。」

「好的。」我接過名片。「期待與恒盛的合作。」人群漸漸散去。只剩下我。和林雅。

還有那個不知所措的助理。「你滿意了？」林雅冷冷地問。「什么？」「當眾讓我難堪。」

「你很得意吧？」我搖搖頭。「我只是在做我該做的事。」「該做的事？」她冷笑。

「七年來你管過公司嗎？」「現在跳出來裝創始人？」「志明。」她的聲音帶著疲憊。

「別鬧了。」「回家吧。」我看著她。這張我曾經深愛過的臉。現在卻如此陌生。「林雅。」

我輕聲說。「我們離婚吧。」2峰會結束后，我直接去了老陳的律所。深夜十一點。

整棟寫字樓只有十八層還亮著燈。電梯門打開時，老陳已經等在門口。「你終于來了。」

他遞給我一杯威士忌。琥珀色的液體在玻璃杯里晃動。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

酒精灼燒著喉嚨。「都準備好了？」我問。老陳點點頭。「七年。」「你忍了七年。」

「就為了今天？」我放下酒杯。「不。」「是為了明天。」

老陳的辦公室墻上掛滿了證書和獎狀。最顯眼的位置是一張泛黃的照片。

三個年輕人站在大學校門口。勾肩搭背，笑得燦爛。左邊是老陳。中間是我。

右邊是...我移開視線。「股權結構已經查清了。」老陳打開筆記本電腦。「表面上看，

林雅持股51%，你只有10%。」「但實際上...」他敲了幾下鍵盤。

「公司核心技術專利都在你個人名下。」「按照當初的協議。」「如果離婚，

這些專利自動撤出公司。」我點點頭。「還有呢？」「財務方面。」老陳推了推眼鏡。

「過去三年，公司賬目有問題。」「至少有兩千萬資金去向不明。」「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