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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先我一步在昨晚離開了。
我正在休息室等待登機,一道黑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江臨川面色陰沉,在看到只有我一個人的時候略微緩和,緩緩蹲下身和我平時,扯出一抹溫柔的笑:
“晚棠,別鬧了,這事鬧這么大對你也沒好處不是?”
我輕輕挑眉,看到站在他身后怯懦的程嬌嬌,嗤笑了一聲:
“不是你們先開始的嗎?后果你們自己承擔(dān)就是了。”
“對了,通知已經(jīng)下來了吧,對于抹黑集團的人公司永不錄用,你們兩人都被開除了。”
“沒別的事就走吧,別讓我叫保安過來。”
面對我的絕情,江臨川似乎很是受傷,拉著我的衣角低聲道:
“晚棠,明天就是周末了,咱們可以領(lǐng)證了,你現(xiàn)在就要走嗎?”
“我知道我不能耽誤你的事業(yè),你要去總部發(fā)展沒關(guān)系,我支持你,但是咱們領(lǐng)完證再走怎么樣?過段時間我安置好國內(nèi)的事就出去找你。”
江臨川越說越覺得可實施,臉上的笑容都深了起來。
程嬌嬌在他身后一跺腳,氣急:
“江臨川!你在說什么呢!”
“你不是說是來找沈晚棠給我求情的嗎!你在干什么!”
江臨川厭煩地回頭瞪了她一樣,再轉(zhuǎn)過頭朝我笑:
“晚棠,我知道這件事是我不對,可我也是太愛你了,我以為你和陸宴有什么,所以才在公司說那樣的話。”
“再加上嬌嬌太像我妹妹了,我只是對她多了點照顧而已,那天晚上的事是我喝多了不小心的,不是我有意的,原諒我好不好?”
我冷笑,一動不動地緊盯著眼前的男人,心中只覺得嘲諷:
“哦,你不說我還忘了。”
“房子我賣出去了,對于房間里你們損耗的用品買家會找你賠償,比如你們睡過的床、用過的各種用品,都要賠償。”
江臨川臉上的笑容僵住,有些咬牙切齒:
“沈晚棠,我都跟你道歉了,你還要怎么樣?”
“咱倆在一起這么多年,你真說走就走?你把我當(dāng)什么?”
“還是說,你找到下家了?”
他的話音剛落,陸宴給我打來電話,叮囑我該登機了。
掛斷電話,看著江臨川鐵青的臉色,我扯了扯唇角:
“隨便你怎么想。”
“跟你這種爛人我沒有解釋的必要。”
我剛走出兩步,就聽到身后程嬌嬌的哭鬧聲。
回頭,正看到江臨川甩開程嬌嬌的手追上我,他鄭重其事地看著我認(rèn)真道:
“沈晚棠,我就問你最后一次。”
“跟不跟我回去?”
我懶懶地翻了個白眼,回身往前走,沒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