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的時候，還貼心的把內褲塞進被窩。
接著整個人蜷縮成一團，臉頰貼著那塊布料，深深吸了一口氣，發出滿足的喟嘆。
“下次還得偷他的。”
我低頭刷著手機，假裝沒聽見她的自言自語，但手指卻無意識地攥緊了被角。
深夜，宿舍的燈早已熄滅，只有穆雅的床鋪傳來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和偶爾的癡笑。
我縮在被窩里，屏幕的冷光映在臉上，無聲地翻看著校園論壇。
一條帖子赫然映入眼簾：
【懸賞！男生宿舍內褲頻繁失竊，有變態出沒？】
評論區已經炸開了鍋：
“到底是誰偷了我的內褲，老子就那一條！”
“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的變態吧？”
“聽說有人看到可疑人影在男寢附近晃悠。”
我的指尖懸在屏幕上，停頓了幾秒，隨后匿名敲下一行字：
“好像看到有個女生在男寢外面鬼鬼祟祟的，穿灰色衛衣，個子不高。”
發完這條評論，我迅速退出賬號，心跳卻不受控制地加速。
2
第二天一早，校園論壇的帖子已經被頂到了首頁。
我的那條匿名評論下多了幾十條回復：
“灰色衛衣？這范圍也太大了吧。”
“我靠，細思極恐，女生偷內褲？”
“建議調監控！這已經算騷擾了吧！”
穆雅對此一無所知。
她哼著歌，把那條內褲仔細折好，塞進抽屜最深處，還上了鎖。
“今天天氣真好，適合再去補貨。”
她突然轉頭對我笑，眼神亮得詭異。
我假裝漫不經心地問：“你就不怕被人發現？”
她嗤笑一聲，語氣里帶著不屑：
“男生粗心得很，誰會注意少了一條內褲？”
她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抽屜，像是在盤算什么。
“再說了，就算被抓到又能拿我怎么樣？”
我低頭喝了一口水，沒接話。
等她回來之后宿舍里立刻彌漫著一股詭異的腥膻味。
穆雅蹲在電煮鍋前，手里捏著一條剛偷來的男士內褲，眼神專注得像在熬制什么秘方。
“你在干什么？！”
對鋪的劉夢從床上彈起來，聲音尖銳得幾乎破音。
穆雅頭也不抬，慢條斯理地將內褲丟進沸水里，用筷子攪了攪。
“煮水啊，陽剛之氣融進水里，效果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