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語氣輕快的像是在討論今天的天氣。
鍋里的水漸漸泛黃，浮起一層渾濁的泡沫，腥臭味瞬間填滿了整個房間。
劉夢捂住嘴，臉色煞白：“你瘋了吧？！這能喝？！”
“土老帽。”
穆雅不屑的瞥了她一眼，舀了一杯遞過去。
“治宮寒的，懂不懂？痛經喝一口就見效。”
她的眼神里帶著居高臨下的嘲諷，仿佛在施舍什么珍寶。
劉夢猛地后退，撞翻了椅子：“惡心死了！你變態啊！”
穆雅不緊不慢地吹了吹杯口的熱氣，自己先抿了一口，露出陶醉的表情。
“羨慕就直說，你要是想喝，我可以看在室友的份上給你打折，200塊一杯。”
她舔了舔嘴唇。
劉夢的臉由白轉青，突然彎腰干嘔起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我站在一旁，強忍著反胃的沖動，輕聲說：
“你們別吵了，劉夢，你要不要去洗把臉？”
劉夢跌跌撞撞沖進衛生間，摔門的巨響震得窗戶嗡嗡作響。
穆雅得意地晃了晃杯子，轉向我：
“你真不試試？這次的內褲可是剛換下來的，效果最好。”
我搖頭，語氣溫和平靜：
“不用了，我這兩天胃不舒服。”
她撇撇嘴，仰頭將剩下的藥湯一飲而盡，喉結滾動時發出滿足的嘆息。
“不識貨。”
衛生間里傳來劉夢劇烈的嘔吐聲和水龍頭的嘩嘩聲。
穆雅充耳不聞，自顧自地又倒了一杯，甚至哼起了歌。
我悄悄抓起書包，趁她低頭刷手機的瞬間溜出宿舍。
走廊上的空氣清新得讓人想哭。
我深吸一口氣，頭也不回地往圖書館走去。
3
一直學習到深夜我這才戀戀不舍的離開圖書館。
推開宿舍門的瞬間，一股濃烈的腥膻味撲面而來。
像是發酵的汗液混合著某種難以名狀的酸腐。
我下意識屏住呼吸，卻見其他幾個舍友正圍在一起。
臉色鐵青地翻檢著自己的內衣抽屜。
“嘔！我的內褲怎么這么臭？！”
趙雨捏著一條蕾絲內褲的邊角，指尖發抖，幾乎要哭出來。
穆雅翹著腿坐在床上，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手里把玩著一條皺巴巴的男士內褲。
“別大驚小怪的。”她懶洋洋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