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從空間拿出手電筒,朝著暗道里走去,走完臺階,眼前豁然開朗。
這是一間十分寬敞的地下密室,書中描述這地下密室里面還通電。
溫棠手電筒掃過墻壁,找到了墻壁上電燈開關,她走過去扳了下開關,整間密室驟然亮了起來。
溫棠把手電筒收進空間,打量著密室,這密室中堆滿了各種值錢玩意兒。
各種價值不菲古董家具、官窯瓷器、古代青銅器、精美瓷器、玉器、銀器、名人字畫、文玩玉石。
溫棠掃了一眼,手一揮,就把這些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
密室中央還擺放著二十個樟木箱子,溫棠走過去把二十個樟木箱子打開看了下。
金條有整整六大箱、珠寶首飾有四大箱、各種黃金擺件有三大箱、翡翠擺件與翡翠珠串有兩大箱、美鈔有一大箱、香江幣有一大箱。
兩大箱裝著珍稀藥材人參、何首烏、鹿茸、靈芝、冬蟲夏草等各種珍稀藥材。
最后一個箱子紅綢層層疊疊,溫棠掀開紅綢,一頂價值連城的鎏金鳳冠赫然躺在箱底。
這是原主母親陪嫁,準確點來說這里面東西大部分都是原主母親陪嫁。
原主母親的娘家人是貴族后裔家大業大,原主母親嫁給溫宏升的時候,原主母親娘家人給她準備了豐厚的嫁妝,希望她以后日子好過。
不過原主母親是個戀愛腦,被溫宏升甜言蜜語哄的團團轉,把自己嫁妝全部交給了溫宏升打理,溫宏升用原主母親嫁妝錢發展事業,在外面養小三。
想到這里,溫棠眼睛微瞇,直接手一揮把這二十個箱子全部收進了空間。
緊接著溫棠又來到墻角邊,這里擺放著個大大的紫檀酒架。
酒架上整齊碼放著茅臺、五糧液等;還有進口的葡萄酒、白蘭地等洋酒。
溫棠把酒架連同架子上的酒全部收進了空間。
酒柜旁邊放著放茶葉的柜子,里面放著各種茶葉,溫棠只簡單掃了下,全部收進空間。
將密室里能收的東西全部收進空間后,溫棠轉身離去。
忽然想到什么,溫棠又停下來,轉身把密室里燈也收進空間,堅決什么東西都不能給他們留。
溫棠出了密室后,又挨個把溫家老宅里的燈全部收進了空間。
等做完這一切后,溫棠這才滿意離開了溫家老宅,回到了軍區招待所休息。
~
第二日,天空剛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溫家老宅里發出驚慌失措喊叫聲。
“不好了,家里進賊了。”
溫家的傭人們驚慌失措地在宅邸中喊叫著,溫宏升被急促的叫喊聲驚醒,他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睡在地上,他臉一下拉了下來,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映入眼簾是空蕩蕩的屋子。
屋子里那些床桌椅板凳衣柜梳妝臺等各種擺件都不見了,連屋子里吊燈也不見了,溫宏升臉色頓時大變,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
還不等他作出反應,突然一道震耳欲聾咆哮聲響了起來。
“啊!我的頭發!”
柳如月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摸著自己光禿禿沒有頭發那塊頭皮嚇得花容失色。
“先別顧著你頭發了,我們屋子里什么東西都沒有了。”溫宏升沉聲道,冷著臉掃視著屋子,這是怎么回事?怎么一覺醒來屋子里所有東西都沒了。
柳如月聞言看了下屋子,當看到屋子里空蕩蕩的,她的那些首飾都沒有了時,她臉色大變,發出土拔鼠尖叫,“啊啊啊啊!我的那些首飾!”
“別嚎了,丟了就丟了,我重新給你買便是。”溫宏升哄著她,心中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把家里值錢玩意兒全部藏在了地下密室中,不然現在恐怕家里那些值錢東西東西也都沒有了。
柳如月還沒來得及說話,屋子外面響起一陣急促腳步聲,緊接的驚慌失措喊叫聲響了起來,“老爺不好了,昨晚家里進賊了,凡是能搬走的東西都沒有了,連柴火都被搬走了,還有廚房儲藏室里儲存著食物也全部都被搬走了。”
溫宏升聽著這話,心頭猛地一顫,匆忙走出了屋子朝著堆著雜物雜房走去。
等他推開雜物間門時,只見原本堆滿雜物的房間變得空蕩蕩的。
溫宏升見狀頓時臉色大變,來到墻角密室開關處,打開開關,進入暗道。
來到密室中,眼前的景象讓溫宏升瞬間如墜冰窖。
昨日還滿滿當當的密室,此刻竟空無一物,連吊燈也沒有了。
溫宏升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睛,身子踉蹌兩步。
“沒了,都沒了……”
溫宏升滿臉血色盡褪,他突然想起他在西院梧桐樹下還埋著三十根金條,他跌跌撞撞沖出密室,急匆匆直奔西院而去。
來到西院梧桐樹前,溫宏升雙膝跪地用手瘋狂刨挖著樹根旁的泥土,想把自己埋在里面的金條給刨出來。
不久后,溫宏升癱坐在地,目光呆滯地望著空空的坑。
“不——!”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嚎叫,氣急攻心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