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棠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溫棠起床打整了下自己,簡單將頭發梳成了兩條麻花辮,洗漱后便離開了房間準備去招待所食堂吃午飯。
軍區招待所的走廊里靜悄悄的,明媚陽光照進來,在地上投下長長的光影。
穿過走廊,再經過一個小花園,溫棠便來到了軍區招待所食堂。
食堂門口,已經站了一些人在排隊。
食堂里飄出飯菜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煤油煙味。
溫棠跟著隊伍排隊,隊伍隨著打飯窗口的木框玻璃開合緩緩移動。
輪到她時,她望向窗口內的飯菜。
"小同志,要些啥?"打飯師傅系著靛藍色圍裙,握著鐵皮勺的手腕上沾著油漬。
“師傅,要一碗米飯,一份白菜燉粉條,一份紅燒排骨。”
打飯師傅麻利地給她打了一份米飯、一份紅燒排骨、一份油亮的白菜粉條。
“米飯二兩細糧票五分錢,白菜燉粉條一兩粗糧票三分錢,紅燒排骨半兩肉票,再加一毛二?!?/p>
溫棠把票和錢給了打飯師傅,端走飯菜,在食堂里找了個空位坐下吃飯。
溫棠一邊吃飯一邊想著去鄉下要買的東西,她空間物資多,吃穿用醫療物資軍火等各種物資都有,不用去大采購了,只需要去買點這年代穿的衣服、還有這年代的日常用具便可以了。
各種票也不用買了,昨兒晚上在溫家老宅收了不少票和工業票,她清點了下,八百斤細糧票、兩百斤粗糧票、肉票六百張、油票五百張、糖票四百張、布票五千尺、工業票三千張,這些都是溫宏升通過各種非法渠道花了大價錢得來的。
吃過飯后,溫棠把餐具整齊擺放在回收處,便離開了軍區招待所,準備回溫宅看熱鬧去。
只不過她才走出軍區招待所門口時,便有個瞧著很是萎靡不振男人攔住了他去路,“你是溫棠?”
“嗯?!睖靥狞c了點頭,“你是誰?”
“我是趙無德,我表哥是陳文軒,我姑媽要見你,說要跟你賠禮道歉賠償你錢,叫我來接你。”趙無德目光肆無忌憚地在溫棠身上打量,眼里滿是驚艷。
乖乖這女人長得真是太美了啊,表哥真是不會享受,這么美女人都不要,就算不想娶她,也可以玩玩她。
不過幸好表哥不喜歡這女人,才讓他撿到這么大個便宜,這女人比他之前玩的任何女人都美,一顰一笑皆嫵媚動人。
趙無德?溫棠微微瞇了瞇眼,這可是個畜牲!書中趙無德是陳文軒母親弟弟的兒子,是個不學無術不務正業好色的狗東西,欺負了個鄉下姑娘,害得鄉下姑娘不堪其辱自殺身亡了,被他父親送到他陳文軒母親家來躲避風頭。
這會兒這畜牲來找她,不用想就知道心里憋著什么壞招了。
既然這畜牲想來害她,那她就好好陪他玩玩。
“行,你先在這里等我,我有個重要東西忘記拿了,我回去拿?!?/p>
說罷,溫棠不等他回應,就轉身往軍區招待所里走去。
“溫同志,我就在這里等你,你快去快回?!壁w無德朝著她背影大聲喊著。
溫棠沒有回應他,走進招待所前臺處,對著前臺小姑娘說:“同志,借支筆和紙用用,我想寫個紙條。”
“好?!毙」媚镄χc頭,拿出一支鋼筆和書寫紙給溫棠。
溫棠接過紙筆,在紙上寫了起來,寫好后,溫棠把紙折疊起來,遞給小姑娘,“同志,麻煩幫我把這個交給昨晚幫我辦理入住的蘇同志?!?/p>
小姑娘面露為難,“同志,這會兒我有點走不開,前臺得時刻留人值班......”
“不用你專程跑一趟,等蘇同志來找我,你就把這個交給他就可以了?!睖靥牡馈?/p>
小姑娘立刻眉眼彎彎,笑著點頭應下:“好嘞!”
溫棠從空間里取出一把水果糖在柜臺上:“同志謝謝你,請你吃糖。”
說罷,不等小姑娘回應,她轉身離開。
軍區招待所外面。
趙無德在招待所門口來回走,伸長脖子往門里張望,見溫棠遲遲不出來,他臉色十分難看。
“怎么還沒出來?這死丫頭不會騙他,放他鴿子了吧?”趙無德緊皺眉頭,突然瞥見溫棠的身影出現了。
“可算出來了!”他臉上一喜,等溫棠走出招待所門口的時候,連忙迎了上去,不等他開口說話,就聽她道:“走吧,帶路?!?/p>
“好嘞。”
趙無德笑著答應下來,心中滿是得意。
果然和表哥說得一樣,這女人是個貪財的,他覺得只要給這個女人錢,這女人沒準還會陪自己睡。
想到這里,他臉上笑容越發大了,忙領著溫棠去坐公共汽車。
趙無德帶著溫棠上了公共汽車,想挨溫棠坐。
溫棠一個眼刀子過去,嫌棄說道:“你身上聞起來臭臭的,我不和你坐一起?!?/p>
趙無德聽著這話,臉上一下黑了下來,正想破口大罵,忽然想到自己目的,便忍著怒火沒有發作,皮笑肉不笑說,“行,那我去坐其他地方。”
這臭娘們竟然敢嫌棄她,等把這臭娘們騙到那地方去,看他和他兄弟們不好好折磨收拾這個臭娘們,趙無德在心中惡狠狠想著。
坐了二十分多分鐘公共汽車后,趙無德帶到溫棠下了車,七拐八繞進了一條死胡同,來到一處銹跡斑斑沒有鎖的鐵門前。
“就是這里了,我姑媽在里面等你,我們進去吧?!壁w無德指了指里面,眸中閃過一抹陰狠。
“行?!?/p>
溫棠點了點頭,推開鐵門往里面走去。
趙無德緊隨其后,心中暗自得意,這死丫頭還真是蠢,居然這么容易就被他騙到這里來了。
他還以為騙她到這里來,要大費周折呢,沒想到這么簡單。
等這死丫頭進去后,他要好好折磨下這死丫頭。
居然敢嫌棄他臭,等下他定要讓她好好伺候他。
溫棠進去后,打量著里面,這是個廢舊倉庫,里面堆著些雜物,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霉味和陳舊的氣息。
“姑媽,我來了?!壁w無德的聲音響了起來。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三個臟兮兮男人從雜物后出來了。
他們的目光滿是驚艷看著溫棠,臉上滿是不懷好意。
“德哥可以嘛,居然帶了這么漂亮女人來給我們玩?!逼渲幸粋€長得像蛤蟆的男人笑了笑,露出滿口黃牙,“看這細皮嫩肉的,摸起來肯定舒服——”
“都一邊待著去,這女人我先玩,等老子玩膩了,再輪得到你們!”趙無德說著,就要去拉溫棠,“臭娘們,竟然敢嫌棄老子臭,老子今兒——??!”
趙無德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一聲慘叫,溫棠一拳就將趙無德重重打倒在地,他直接口一張,吐出一口混著半口牙齒的血水。
“臭娘們……”漏風的嘴讓他每個字都噴濺著血沫,“老子要把你……把你……”
“把我怎么樣?”溫棠一腳重重踩到他身上。
這一腳踩得趙無德嗷嗷嗷慘叫,感覺被死豬壓了。
“臭娘們,放開德哥!”
另外三人見狀,怒吼一聲,朝著溫棠沖了過來想要教訓她,不過卻連溫棠衣袖都沒碰到就被溫棠打倒在地。
趙無德驚呆了,表哥沒告訴他這娘們這么兇殘吶,瞧著溫棠往他這邊來,趙無德驚恐往后退,結結巴巴說,“你……你要做什么?”
溫棠一腳踩在他身上,讓他不能動彈,冷聲詢問他,“陳文軒派你來的?”
趙無德忙點頭:“是陳文軒叫我來的!他說叫我來帶人來教訓教訓你……饒命??!”
得到預料之中答案,溫棠把腳從他身上松開。
隨后她從空間拿出一個白色瓷瓶,從里面倒出四顆白色藥丸,蹲下身,捏住趙無德下巴,強行喂他吃下一顆。
趙無德張口想問她喂他吃了什么,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發出含糊不清嗚咽,他頓時滿臉驚恐看著溫棠,雙手慌亂比劃著求饒。
溫棠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另外三人身邊。
三人見狀嚇得忙起身要逃跑,被溫棠幾巴掌全部拍在了地上。
“想跑?沒門!”
溫棠把三顆白色藥丸強行喂給三人吃下。
三人頓時只能發出嗚嗚嗚聲,說不出話來了。
溫棠見狀又從空間拿出點配種的藥喂給他們吃下,這四個都不是好東西,喜歡欺負小姑娘,今兒就讓他們體會下菊花殘滋味。
不久后,四個男人就開始撕扯起來,混亂抱成一團。
場面太過于辣眼睛,溫棠不忍直視,轉身離開了。
狗東西陳文軒竟然叫他這個表弟帶人來毀了她,今晚她就去把他們家給搬空,并把他們家給舉報了。
溫棠走到巷子出口處停了下來,等蘇寒松帶人來。
一個小時后,蘇寒松急匆匆來了,身后還跟五個穿著草綠色警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