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煙回復了一個"好"字，然后坐在沙發上發呆。小橘蹭過來，喵喵叫著要食物。

"你也覺得媽媽做錯了嗎？"林煙輕聲問，撓了撓小貓的下巴。電話突然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林煙猶豫了一下，接起來。"是林煙女士嗎？"一個女聲問道，

"這里是第一人民醫院。您認識李美華女士嗎？"林煙的心一沉："她是我母親。怎么了？

""她剛才在超市暈倒，被送來了我們醫院。情況已經穩定，

但需要留院觀察..."林煙立刻站起身："我馬上過去！"掛斷電話，

她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給許強發了條簡短的信息，然后沖出門去。在出租車上，

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母親的醫保只覆蓋基礎醫療，

如果有任何額外檢查或治療...醫院走廊慘白的燈光下，林煙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母親。

才半年不見，母親似乎老了十歲，兩鬢的白發更多了。"媽！怎么回事？

"林煙握住母親的手。"沒事，就是有點頭暈。"母親虛弱地笑笑，"可能是血壓又高了。

醫生非要我做一堆檢查..."護士走進來，遞給林煙一疊單據："需要預付一萬元押金，

后續根據檢查結果可能還需要補交。"林煙翻開錢包，里面只有兩千多現金。

她的銀行卡余額186000——失業后，她一直靠許強的支持生活，自己的積蓄所剩無幾，

至于許強放在她這里的銀行卡，她從來沒動過，。"我...能刷卡嗎？"她聲音發緊。

"當然可以。"護士指了指樓下的繳費處。林煙安頓好母親，匆匆下樓繳費。刷卡時，

她不禁想起周景明的話："你知道我家公司去年凈利潤是多少嗎？兩個億。

"一萬元對周景明來說不過是一頓飯錢，對她卻是急需的救命錢。這個認知讓林煙胸口發悶。

繳費回來，母親已經睡著了。林煙坐在病床邊，拿出手機。

許強回復了消息："需要我過去嗎？會議剛結束。"林煙猶豫了一下："不用，媽沒事了。

你早點休息吧。"發完這條消息，她點開與周景明的聊天窗口。手指懸在鍵盤上許久，

終于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