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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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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時三刻的梆子聲剛過,侯府西側的攬月閣就炸開了鍋。柳如月的尖叫穿透雕花窗欞,驚飛了檐角棲息的灰雀,也讓正在晨練的趙珩握碎了手中的茶盞。

“主子的臉!主子的臉怎么爛了!”貼身丫鬟翠兒的哭嚎裹著藥味飄出院落,沈奇逸正用銀簪撥弄著新焙的艾草香,她聽到喊聲勾唇一笑——那抹藏在袖底的“爛肌散”,果然比預想中發作得更快。

三日前柳如月借口探望,實則看她死沒死透,她便趁機將摻了劇毒的粉末彈在她的衣服上。這毒粉遇熱揮發,專挑細嫩面皮侵蝕,起初只是紅腫發癢,三日后便會化為流膿的潰爛。此刻銅鏡里,柳如月正抓撓著右臉頰,指縫間帶下的竟不是皮屑,而是整塊泛著油光的爛肉。

“快去請太醫!再敢磨蹭,我撕了你們的嘴!”柳如月踹翻藥碗,翡翠護甲深深掐進翠兒腕間。鏡中那張曾令無數王孫公子傾倒的臉,如今右頰已爛出蜂窩狀的孔洞,濃綠的毒汁順著下頜滴在藕荷色寢衣上,像一幅被惡意潑墨的春宮圖。

沈奇逸算準了時間,在柳如月痛得滿地打滾時“恰好”派丫鬟送來燙傷藥膏。春桃捧著描金漆盒跨過門檻,正撞見柳如月將藥渣砸向太醫:“廢物!連個皮疹都治不好,留著你們何用!”

“小柳姨娘惦記您,特意讓奴婢送來祖傳的燙傷膏。”春桃垂眸將藥膏奉上,余光瞥見柳如月耳垂后新冒的潰爛。

柳如月此刻已失了理智,抓過藥膏就往臉上抹。清涼感剛蔓延開,潰爛處突然傳來針扎般的刺痛,她慘叫著摔碎玉瓶,指縫間迸出的膿血濺了春桃一身:“柳含煙!你敢算計我!我要殺了你!!”

這聲怒吼驚動了正往煙霞院去的趙珩。輪椅碾過游廊轉角,他看見柳如月披頭散發地撲過來,潰爛的右臉在晨光下泛著柜異的青黑。“表哥!救我!一定是柳含煙那個賤人下的毒!”

趙珩皺眉避開她的手,鼻尖縈繞的腐肉氣味讓他胃里翻涌。自三年前墜馬后,他最見不得血腥,此刻卻鬼使神差地盯著柳如月臉上的爛瘡——那些孔洞邊緣翻卷著白皮,竟與他腿上久治不愈的傷口有幾分相似。

“放肆!”一旁的老夫人的拐杖重重頓在青石板上,她指著柳如月裸露的小臂,那里不知何時也布滿了潰爛的紅斑,“成何體統!還不速速回房!”

沈奇逸適時扶著門框咳嗽著出現,袖中藏著的銀簪在晨光下閃過冷芒。她算準了老夫人今日會來抽查各院賬目,更算準了柳如月此刻的瘋態足以觸怒這個最重規矩的老婦人。

“妹妹……是你對不對!!是你害的我。”柳如月見她出現,像立刻撲過來要抓她,卻在看清沈奇逸腕上淡去的黑痕時驟然停步。三日前她灌下毒草時,這賤人的手腕已經黑的不行,如今怎會淡了……

“姐姐可是想說我下毒?”沈奇逸后退半步,恰好避開她的拉扯,聲音弱得像風中殘燭,“前幾日姐姐還賞了我一盒桂花糕,怎好反過來污蔑……”她忽然捂住嘴劇烈咳嗽,帕子掩住的嘴角勾起冷笑。

老夫人的目光在兩人間逡巡,最終落在柳如月指甲縫里的膿血上。侯府最重體面,此女容貌盡毀已是不祥,若再傳出內宅私斗,怕是要被御史臺的筆桿子戳斷脊梁。“來人,將大柳姨娘禁足攬月閣,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柳如月被婆子架走時還在尖叫,沈奇逸垂下眼簾,指尖卻在袖中掐算著時機。禁足?這才只是開始。她要的,是讓這個偽善的嫡姐,從云端跌入泥沼,嘗遍原主所受的萬分之一苦楚。

三更梆子響過,煙霞院的窗紙上映出個鬼祟人影。沈奇逸從暗格取出一錠碎銀,塞進翻墻而入的小丫鬟手中:“都辦妥了?”

“回小柳姨娘,”那丫鬟正是柳如月身邊最不得意的秋菊,此刻激動得聲音發顫,“您要的信箋我換出來了,還有劉醫官上次給主子開的方子……”

沈奇逸展開宣紙,借著月光辨認柳如月的筆跡。原主記憶里,這嫡姐身邊的人最是擅長臨摹旁人字跡,當年便是用這手絕活偽造了她與侍衛私通的情書,害得她被父親毒打一頓。如今,倒成了送她上路的催命符。

“按我教你的寫,”沈奇逸將一支蘸滿朱砂的筆塞進秋菊手里,“就說‘夜深人靜,私會于假山石后……’”她故意拖長尾音,看著秋菊嚇得發白的臉,忽然輕笑,“放心,事成之后,我送你出侯府,再給你找個好人家。也免得你成天受那柳如月的虐待。”

秋菊渾身一顫,終于咬牙落筆。朱砂在宣紙上暈開,像極了柳如月臉上潰爛的膿血。沈奇逸滿意地吹干墨跡,又從妝臺暗格取出一小包藥粉——這是她用柳如月常用的熏香底料特制的,能讓接觸者在三日內出現類似花柳病的癥狀。

“把這個撒在劉醫官的袖袍上,”她將紙包賽進秋菊掌心,“明日老夫人查賬時,你知道該怎么做。”

秋菊走后,沈奇逸將偽造的情書折成桃花箋樣式,這是柳如月最愛的折法。她想起原主記憶里,柳如月正是用這種箋紙寫了無數封“證據”,將她污蔑成水性楊花的賤婦。如今物歸原主,倒也公平。

次日巳時,老夫人的陪房嬤嬤果然在柳如月的妝匣里搜出了“情書”。當那封落款“劉氏子安”的桃花箋展開時,正在用早膳的趙珩猛地捏碎了玉筷——劉醫官的表字,正是“子安”。

“這個賤人!”老夫人氣得渾身發抖,拐杖重重砸在地上,“來人!去把那個姓劉的給我抓起來!還有柳如月,給我用浸過辣椒水的布條堵住嘴,看她還敢不敢妖言惑眾!”

沈奇逸站在月洞門外,聽著攬月閣方向傳來的慘叫,緩緩勾起唇角。辣椒水只會讓潰爛處更加劇痛,卻不至于傷筋動骨——她要的,是讓柳如月在清醒中,一點點品嘗身敗名裂的滋味。

“小柳姨娘,”一個小丫鬟捧著件披風追出來,“外面風大……”

“無妨。”沈奇逸望著天邊那輪慘淡的日頭,忽然想起那夜黑衣暗衛留下的紫檀木藥匣。匣內的九轉回魂散她已服下,此刻體內穿腸草的余毒正被奇藥化解,而更讓她在意的,是匣底那個“策”字。

系統界面角落的模糊人影,還有趙珩腿上那不明來源的毒……這些線索像散落的棋子,在她腦中逐漸連成一線。

“夏荷,”她忽然轉身,眼中閃過一絲銳芒,“去打聽一下,三年前侯爺墜馬時,身邊可曾有其他的人在場?”

夏荷應聲而去,沈奇逸卻望著自己手腕上尚未完全褪去的黑痕,陷入沉思。柳如月的潰爛只是第一步,她要的,是讓整個侯府為原主的死陪葬。而趙珩腿上的毒,就是撬動這盤死棋的關鍵。

此刻,攬月閣的雕花窗欞后,柳如月正用頭撞著柱子,潰爛的右臉在石壁上蹭出綠色的膿水。翠兒慌忙按住她,卻在掀開被褥時駭然發現——主子大腿內側,不知何時也布滿了蜂窩狀的爛瘡。

“鬼!一定是柳含煙那個賤人搞的鬼!”柳如月的尖叫刺破暮色,而她不知道,沈奇逸早已讓夏荷將“柳姨娘中了巫蠱之術”的流言,悄悄散播到了侯府角門。

當老夫人帶著道士踏入攬月閣時,看到的正是柳如月抓著自己的頭發,瘋言瘋語地喊著“有鬼”。她潰爛的右臉在燭火下泛著磷光,而更讓人心驚的是,那些爛瘡似乎在緩慢蠕動,隱隱透出一股……尸臭味。

“把她的嘴給我堵死!”老夫人捂著口鼻后退,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她想起方才賬房報上的虧空,想起柳如月近日莫名的嗜睡,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底滋生——這女人,莫不是真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

沈奇逸站在煙霞院的假山上,看著攬月閣方向亮起的法事燈籠,輕輕呵出一口白氣。指尖的銀簪折射著月光,簪頭那朵早已黯淡的梅花,此刻卻像淬了毒的暗器,閃著幽冷的光。

柳如月,這只是開始。你欠原主的,我會連本帶利,用你的血肉來還。

柳如月的慘叫還在繼續,卻無人看見,她被褥下的爛瘡,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著心臟的方向蔓延。而沈奇逸知道,這場以血還血的游戲,才剛剛進入最精彩的篇章。


更新時間:2025-06-11 09:5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