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瞬間尷尬起來。"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我深吸一口氣，"我爸到底是誰？

"媽媽手中的湯碗差點掉在地上。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晨晨，你怎么又問這個？

我不是說過了嗎，你爸在你很小的時候就......""就什么？去世了？出國了？

還是根本就不存在？"我打斷她的話，語氣比預想的要沖。媽媽放下湯碗，坐在沙發上，

雙手抱住頭。"江晨，有些事情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好好學習，考上好高中就行了。

""我都快16歲了，我有權知道我爸是誰！"我站起來，聲音有些顫抖。

媽媽抬起頭看著我，眼中有我從未見過的復雜情緒。"等你考完試，我再告訴你，好嗎？

"我想繼續追問，但看到媽媽眼中的淚水，最終還是忍住了。晚上，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透過門縫，我看到客廳還亮著燈。我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

看到媽媽坐在茶幾前，面前放著一個鐵盒子。她從盒子里拿出一張張照片，一邊看一邊流淚。

其中有一張照片，讓我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照片上的男人，和我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2我悄悄退回房間，心跳得像打鼓一樣。那個男人是誰？為什么和我長得這么像？

整夜我都沒睡好，腦子里全是那張照片上的臉。第二天上學，我頂著黑眼圈，

連平時最拿手的數學課都走神了。"江晨，你來回答一下這道題。

"數學老師王老師點我的名。我站起來，看著黑板上密密麻麻的公式，腦子一片空白。

"我...我不會。"全班同學都驚訝地看著我。江晨不會做數學題？

這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稀奇。"你昨晚沒休息好嗎？"王老師皺著眉頭問。我點點頭，

坐了下來。下課后，李小雨湊過來："你怎么了？從昨天開始就怪怪的。

"我想告訴她昨晚看到的事，但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這種事怎么說出口？中午，

我沒去食堂吃飯，而是跑到學校后門的網吧。我需要查一些東西。我登錄搜索引擎，

輸入"江慧"，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關于媽媽的信息。結果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