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都讓我在江臨失望的目光和林薇薇得意的眼神中潰不成軍。現在？

心底那片冰湖甚至連一絲漣漪都懶得泛起。只有一種近乎荒誕的可笑感。“我過分？

”我輕輕重復，聲音不大，卻清晰地穿透了林薇薇的啜泣，“江臨，

你哪只眼睛看見是我推她進沙坑的？”江臨一滯，俊朗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狼狽，

但隨即被更深的惱怒取代：“那么多人都看到了！薇薇她差點摔倒，你不但不扶，

還……”“還什么？”我打斷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銳利地直視著他。“還躲開了？

難道我應該站在原地，等著被她絆倒，摔斷腿才合你的意？這才叫不過分，才叫‘善良’？

”我的目光掃過他護著林薇薇的手臂，嘴角勾起一個冰冷的弧度，“江臨，你的善良標準，

挺別致的。”周圍的議論聲瞬間大了幾分。

“對啊……好像是林薇薇自己撲過去的……”“蘇曉要是不躲開，

肯定摔慘了……”“江臨這心偏得沒邊了……”江臨的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像覆了一層寒霜。

他大概從未想過，那個曾經對他唯命是從、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蘇曉，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

如此不留情面地反駁他、質問他的“公正”。“蘇曉！”他咬著牙，下頜線繃得死緊，

“你簡直不可理喻！變得這么刻薄，這么……”“這么可怕？”我替他說完，輕輕笑了一聲，

那笑聲里沒有半分暖意。“謝謝夸獎。比起當個被絆倒還要被說活該的傻子，

我寧愿‘可怕’一點。”我懶得再看他那張被憤怒和某種認知失調扭曲的臉，

也懶得再看林薇薇那虛假的啜泣。目光越過他們，落在遠處教學樓頂那口巨大的時鐘上。

指針在無聲地移動，時間在流逝。我揚了揚手里那張清華夏令營的簡章，

紙張在陽光下發出輕微的脆響。“與其在這里討論我可怕不可怕，”我的聲音恢復了平淡，

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不如操心一下你們自己。比如，期末考，

還有……”我的視線輕飄飄地掠過林薇薇瞬間僵住的臉，落在江臨緊鎖的眉頭，

吐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