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出聲，他無奈地搖頭，眼中卻滿是寵溺。"無法無天。"他低聲嘟囔，

卻握緊了我的手。5.程墨亭傷愈后變得更忙了，常常深夜才回府。但不管多晚，

他總會來我院子里看一眼，有時帶著街上的糖炒栗子，有時是一枝新開的梅花。

"少帥最近心情很好啊。"丫鬟小翠一邊幫我梳頭一邊說。我抿嘴笑了笑，沒接話。

銅鏡中的女子眉眼含春，哪還有當初剛進府時戰戰兢兢的樣子。"五姨太，

"小翠突然壓低聲音，"您得當心周副官，昨天我看見他在您院子外轉悠，眼神怪嚇人的。

"我手一抖，簪子差點掉在地上。周志遠是程墨亭的副官，每次見到我，

那雙陰鷙的眼睛都像毒蛇一樣黏在我身上，讓我渾身不舒服。"我知道了，你別說出去。

"我囑咐小翠。下午，程墨亭難得有空，說要教我打槍。后院的靶場上，他站在我身后，

雙臂環著我調整姿勢。他的胸膛貼在我的后背，呼吸噴在我耳畔，害我心跳加速，

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專心。"他敲了下我的腦袋，"敵人可不會給你走神的機會。

""有少帥在，我怕什么敵人。"我故意往后靠在他懷里。他無奈地嘆氣，

卻收緊了環住我的手臂。"嬌嬌，正經點，最近局勢不穩，你得多練練。

"我聽出他話里的擔憂，乖乖點頭。子彈上膛，后坐力震得我手腕發麻，

但在他耐心的指導下，我漸漸能打中靶子了。"不錯。"他難得夸我，眼中帶著贊許，

"再練幾次就能出師了。""那少帥拿什么獎勵我？"我眨著眼睛問。他挑眉："想要什么？

""我想去聽戲。"我小聲說，"好久沒回玫瑰大戲院了。"他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

"不行，太危險。""就一次嘛，"我拽著他的袖子撒嬌，"你陪我去，不會有事的。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終于妥協："等這陣子忙完，我帶你去。

"我高興地踮腳親了他耳朵一下，輕輕吹了口氣，他愣住了，耳根微微發紅，“別鬧。

”晚上，程墨亭在書房處理公文，我端了參湯去給他。推門進去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