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下來歷練鍍金的，平日里和我關系不錯，
連李局見了她都要給三分薄面。
她掃了一眼劍拔弩張的場面，直接開口：
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分量，
“李局，孕婦和家屬指名要見段行燁。”
3
“段警官！”
孕婦的丈夫見到我，就激動地沖上前握住我的手。
他身旁的妻子挺著大肚子，臉上帶著慶幸。
“段警官，當時那把刀貼我老婆脖子上。”
男人聲音發顫，“要不是你那果斷的一槍，我老婆孩子就……”
他說不下去了，紅著眼眶從包里掏出一面錦旗，
上面燙金的“人民衛士”四個大字。
“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一定收下。”
我正要開口，鐘舒悅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
“段行燁是犯了錯被停職的人，怎么配收你們的錦旗？”
孕婦猛地抬頭，充滿疑問：
“什么？段警官救了我和孩子的命，為什么要停他的職？”
警局里頓時騷動起來。
有人小聲嘀咕一句：
“還不是因為周舟卸了全隊的彈匣，段哥和他起沖突了。”
孕婦丈夫臉色驟變，
“什么？卸彈匣！那豈不是如果我老婆沒被救下來……”
“就是一尸兩命。”
鐘舒悅笑瞇瞇地補刀，眼神冰冷。
李局臉色鐵青，死死盯著她：
“鐘舒悅！注意你的言辭！”
但話已出口，警局里議論聲四起。
孕婦死死抓住丈夫的手臂，指節發白：
就在這時，電視臺的攝像機和話筒擠進了警局大門。
“我們是市電視臺的，局里今天成功解救出人質，我們過來做采訪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緩緩脫下警服外套，折疊整齊放在桌上。
“抱歉，我已經被停職了，沒資格參與這種活動。”
電視臺的人面面相覷，李局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強笑著打圓場：
“誤會，都是誤會！段警官是我們局的骨干，怎么可能停職呢？”
我冷笑開口：
“那請李局解釋下，為什么周舟擅自卸掉全隊彈匣沒受處分，而我救了人卻被停職調查？”
孕婦丈夫突然把錦旗重重拍在桌上：
“既然這樣，這旗子我們不送了！電視臺的同志，你們可得把這事報道清楚！”
李局臉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突然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表情：
“行燁是我們重點培養的對象，停職的事肯定是溝通出了問題……”
“大家都別圍到這里了，我們去會議室聊。”
我躲開李局，指著周舟那伙人，冷笑一聲：
“怎么？想跑！”
“這事兒你們該不會覺得就這么算了吧！”
現場一片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