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塵不甘心的走遠了,
走之前他目光森然的盯著張青硯:“你最好祈禱不要有把柄落在我手里。
”我看著張青硯受傷的手,拉著他回府給他上藥。上藥時此人一改初次見面的冷漠,
反倒委屈巴巴的看著我。“下次叫侍衛們上就好了,何苦自己上手。”“早就想打他一頓了,
也算是替你出氣。”看著這人絲毫沒有悔改之意,上藥的手勁大了幾分。第二日,
張青硯臉上添了好幾處傷疤,反倒是牧塵臉上毫發無損。于是言官們又統一戰線,
將牧塵從頭到腳彈劾個遍。聽聞牧塵回去差點把桌子砍了。距離成婚還有兩月,
張青硯被外派出京,臨走前他安排人手護著我,怕他不在牧塵找我麻煩。也告知張家長輩,
有任何不對趕忙傳信,交代完成后依依不舍的走了,臨走前還順走了我的手帕,
名曰:睹物思人。期間陸陸續續有書信傳來,可出京半月后,音信全無。
朝廷安排的人過去尋找時,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倒是在懸崖邊,看到一排慌亂的腳印。
我心亂如麻,安頓好張家父母后,想要帶上張青硯給我的人手,沿著道路仔細搜尋。
出發前看到城門處牧塵正坐在大馬之上,轉頭對我溫柔一笑。“陛下擔心張大人安危,
特意命我前去查看。”這一路上牧塵并不像是帶著皇命尋人的,更像是外出采青。“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