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昨日一夜,我們莫名已經達成一致。
那些不需要說明,只一個眼神的觸碰。
只是沒想過,父親知道的更多。
這是他為什么一直竭力阻攔我進宮的緣由。
只是,結局他并不知道。
這朝堂紛爭不是他想躲就躲的開的。
苦澀的藥味隔著門遠遠傳來。
明月端著藥,配上一些蜜餞。
“殿下真是疼小姐,早些時候就去城外的芙蓉醉買了時興的甜點。”
這個自小跟著我的傻丫頭,都曉得胳膊肘往外拐了。
“傻,我這傷可是替他受的,就是把這府邸給我,都不過分。”
話音剛落路宴昭推門而入。
盈盈笑著,挑著眉,“我的可不就是夫人的?”
身后緊接著沉沉一聲,“永安,不得放肆。”
父親隨后而入。
拉起被子蓋我露出胳膊,“幸好未傷及要害,你好好養(yǎng)傷。”
我伸手擦了擦虛無的淚,“爹,可疼了。”
他立于床柱旁邊,頷首無言。卻清朗如謫仙一般,萬物為之失色。
父親臉色有點擔憂,張口欲言又止。
身后的人明了全退下去。
門剛關上,父親開口,“本不想讓你扯入這宮斗之中,現(xiàn)在也避不開了。”
聽到這里莫名心里發(fā)怵,父親怕是早已在這明爭暗斗之中。
琢磨著開口,“爹,你是,七皇子的人嗎?”
父親眼里閃過異樣的光彩,“永安,爹會支持善待天下的人。”
“七皇子也非善類,他通過裝傻得到賜婚。若他一旦不裝了,太子能饒的過他?”
“他比你想的善,也比你想的惡。我們暫時與他同一條船,他不會對我們下手。”
昨日皇后剛影射如果陸宴昭受傷,府家難逃此咎,就發(fā)生了這樁事情,她難撇干凈。
把疑惑告訴我父親,他到是很冷靜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