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等眾人離去,才忙向父皇、母后了解李長安之事。
馬皇后瞥了朱元璋一眼:“讓你父皇給你講去。”朱元璋面上掛不住,將事情講了一遍,
又冷笑著說道:“哼,這小子嘴里沒有一個真話,他說他家祖傳之藥只傳長子,
可這藥為何不是傳他伯父而是傳他父親?”“況且昨晚你母后又因吃了他的藥高燒不止,
他又滿嘴胡說八道,
說什么免疫系統...”馬皇后無奈說道:“小李先生雖說話里有所保留,但對咱倒也盡心,
至于藥的來歷,咱就別再提了吧,好不好?”昨日一日,事情太多太雜,
朱標倒是沒時間將事情細細剖析,沒想到父皇短短時間內就將其言辭漏洞找了出來。
此時也跟著說道:“是啊父皇,您日常說觀其言察其行,兒臣觀之,
小李先生做事雖說...有些驚人。但觀其氣度,堂堂正正,顯然不是宵小之徒,
此舉也是為了自保吧!”朱元璋眼見妻子兒子都為李長安說話,
也不好掃兩人的興:“若是他真能治好妹子的病,那咱就不再追究此事。
”馬皇后白了他一眼:“還要為小李先生兄弟二人洗白冤屈才行!”朱元璋有些無奈,
妹子啥都好,就是自己心底有什么小算盤,她瞧一眼便知,可能這就是所謂的心心相印。
于是也答應道:“行行行,都依你。”“免疫系統?那是什么東西?”“不知道?
一眾御醫也不知道,估計是那小子胡說八道的,
認真就著了他的道了...”......很快,李長安獻完藥就出來了,
一出門就被朱棣堵住了。朱棣:“李長安,做人要敢作敢當,你這樣算什么好漢?
”李長安有些麻了,不過他這樣確實容易引人誤會,當下呵呵笑道:“那你確實沒猜對啊!
”朱棣急了:“你的賭注,五弟都說好替你給了,這樣吧,你認輸我不要你的錢,怎么樣?
”朱橚有些頭疼,自己四哥跟手下的侍衛、軍中漢子待久了,變得一根筋似的。
李長安笑嘻嘻說道:“先去吃早飯行不行,邊吃邊說。”朱棣瞪了李長安一眼,轉身帶路。
不過走著走著眼珠子一轉,笑著對李不易說:“吶,不易兄弟,你來評評理,
本王也不對你哥怎么樣,只要個真相,你只要說本王猜的對不對即可。”“不過事先說好了,
不許偏袒啊!”說罷,期待的看著李不易。眾人也期待的看著李不易。
李不易一下子成為焦點還有些不習慣,不過還是囁嚅說:“燕王殿下,你猜錯了。
”朱棣無語了,他肯定不信李不易這話,認為李不易肯定是偏袒李長安。
于是心底想著怎么讓李不易說真話,
手腳跟著李長安也落座吃了起來...朱橚震驚:“四哥你不是剛吃飽嗎?還吃啊?
”朱棣被嗆了一下:“我又餓了行不行!”李長安喝了一大口粥,今天的總算不是白粥了。
雖說大熱天的,多喝點白粥能降火,但也不能天天喝不是?
于是滿足的出了口氣:“其實那藥就只要大蒜就行,不需要其他草藥。”“咳咳咳!
”李不易聞言猛地被嗆到了,欲言又止:“咳咳,哥...咳。
”朱棣、朱橚、樓英等幾人都有些吃驚,特別是看李不易的反應不像作偽。
朱棣心中已經信了幾分,但又半信半疑說道:“你別騙我,既然用不上其他草藥,
你要那些草藥做什么?
什么黨參、當歸、熟地、菖蒲、紫萱(紫蘇葉)...”朱橚生怕李長安再說什么,
想要制止四哥,不料李長安又說話了。李長安:“不多要幾副中草藥,你們信么?
、樓英、李不易等幾人聞言沉默了半晌:“......”朱棣搖搖頭還是不信:“呵,
可我見你明明有其他草藥摻在其中,泔水桶內的草藥殘渣就是證明!”皇宮內衛生極為講究,
宮中的污穢物、垃圾、廚余垃圾等,都有人每天收走處理。朱橚雖然也還想聽,
但看著一旁著急的李不易。理智告訴他,該到此為止了,于是說道:“四哥,別說了。
小李先生,請別介意...”李不易有些急,
他不明白為什么兄長面對陛下的相逼能死死不松口,對燕王殿下又沒有戒備。豈不矛盾?
李長安搖搖頭說道:“這藥...其實也不算什么大事。泔水桶內確實有草藥殘渣,
不過是為了堵其他人的嘴而已...”李長安當然不可能說,是為了防著陛下,
所以親愛的樓御醫,麻煩背下鍋吧。樓英臉色紅一陣白一陣,
尷尬說道:“是老夫錯了...”眼看朱棣還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李長安眼珠子一轉又笑道:“殿下不相信也是人之常情。這樣吧,我們這局賭注先擱置十天,
十天后我一定拿出一個大家都信服的證據來,怎么樣?”朱棣想了想,還是說道:“好,
就等你十天,到時可別耍賴啊!”朱橚和樓英兩人對視一眼,他們都不是那種,
強行窺探他人祖傳藥方之人,雖然不知道李長安十天后會拿出什么方法來證明,
但能多拖幾天就拖幾天吧。朱橚昨日的問題還沒解決,
此時問道:“昨日先生說什么看不見的生物,這和母后的病有何關系?
”李長安正要說這事呢,不過可不能讓老朱家白占了便宜,于是湯匙舀了碗里的雞蛋粥,
一臉正經:“這樣,我們再打個賭如何?我有一法子能讓肉湯十天都不壞,甚至更久!
”“燕王殿下,再給你找回場子的機會,你賭不賭?”朱棣可太熟悉這副面孔了,
他自己憋著壞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當下警惕著問:“你又有什么陰謀詭計啊!
”李長安無語了:“看不見的生物說來玄妙,畢竟空口無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