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他親自審問了那個護工，

但對方一口咬定藥是"沈總助理給的"。"李云迪上周就出差了。"沈項彥冷冷地說，

"說實話，誰指使你的？"護工崩潰大哭，最后承認是收了"一個漂亮女人"的錢，

但不知道名字。描述的外貌特征卻和莊亦珂吻合得不能再明顯。晚上，沈項彥坐在我床邊，

眉頭緊鎖："從明天起，所有藥物我親自檢查。""不...怕..."我輕聲說，

"我...堅強..."他抬起頭，眼神復雜："你知道那藥有問題？"我猶豫了一下，

點點頭。"怎么知道的？""感覺...不對..."這不算謊話，我確實有不好的預感。

沈項彥突然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幾乎發疼："卓傾城，如果你...記得什么，

或者感覺到什么異常，必須立刻告訴我。"他的眼神熾熱得嚇人，像是要看穿我的靈魂。

我心跳如鼓，只能點頭。"莊亦珂不會罷休的。"他低聲說，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五年前的車禍...現在的下藥..."車禍？我猛地想起那張照片。莊亦珂和車禍有關？

那沈項彥知道嗎？正當我想試探著詢問時，沈墨羽抱著繪本沖了進來："爸爸！

今晚我讀故事給媽媽聽！"沈項彥立刻恢復了平靜表情，

起身讓出位置："讀完后自己刷牙睡覺。""知道啦！"沈墨羽爬上床，神秘地對我說，

"媽媽，我今天畫了'我的媽媽'！"他從背后掏出一張蠟筆畫：一個火柴人躺在床上，

旁邊站著另一個火柴人（應該是沈項彥），

而最大的那個火柴人——大概是他自己——正拉著床上火柴人的手。"這是媽媽醒來那天！

"沈墨羽驕傲地解釋，"我拉著媽媽的手，然后媽媽就眨眼睛了！"我心頭一暖，

緊緊抱住他。這孩子不知道，他的畫比任何藥物都更能治愈我。沈項彥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嘴角微微上揚。在燈光下，他的輪廓顯得格外柔和，甚至稱得上...英??？

也許我當初說的"你丑"真的刺激到他了？

這個念頭讓我忍不住笑出聲——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