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不使用，帛書會在兩周內徹底氧化成灰。林晏趁機上前，

將一份文件拍在桌上："舒琦，簽了這份《文物移交確認書》，你還是體面的館長。

否則..."他意味深長地看我一眼，"你的小男友就得回東京吃牢飯。

"文件上羅列著特展全部37件文物的編號，包括那尊被調包的唐代鎏金佛塔。

我瞬間明白他們的計劃——用合法手續洗白贓物。

中村突然用日語對我說了句話："彼女の証拠は偽物だ"（她的證件是假的）。我心頭一震，

卻見松本的手正悄悄摸向腰間——那里別著把袖珍手槍。"給我五分鐘。"我突然開口，

"我告訴你們完整的鮫人淚配方。"松本的指尖停在槍柄上："說。""需要特殊環境。

"我指向地下一層的實驗室，"配方對溫濕度敏感，必須用我爺爺留下的儀器。

"林晏冷笑："又想耍花樣？""你們這么多人，還怕我跑了？"我故意看向松本，

"還是說...松本小姐不敢跟我獨處？"激將法奏效了。松本示意保鏢看住舒琦和中村，

自己跟著我走向電梯。在密閉空間里，

她身上的香水味讓我想起東京那家料亭——月瀬的熏香總是混著清酒的苦澀。"川君。

"她突然用當年在研究所的稱呼叫我，"你知道我為什么追到中國嗎？""為了三億日元？

"她搖頭，涂著鮮紅指甲油的手指劃過我的領口："那個墜樓的同事...是你推下去的吧？

"電梯猛地一震。燈光熄滅的瞬間，我鉗住她摸槍的手腕，將她反壓在鏡面上。黑暗中，

她的呼吸噴在我耳邊："警方報告說是意外，

但監控拍到你們爭執時...他手里拿著你要交給敦煌研究院的交接單。

""是你調換了監控順序。"我壓低聲音，

"那天明明是你的人——""噓..."她的嘴唇幾乎貼上我的耳朵，

"現在我們有共同的秘密了。"燈光重新亮起時，我們已恢復表面的平靜。實驗室門口，

我輸入密碼的手指微微發抖——這是爺爺生前最后的工作場所，連父親都不知道的存在。

門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