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還沾著幾根白頭發。"別拍！求你了！" 周師兄跪地爬行時，

膝蓋碾過碎玻璃發出 "咔嚓" 聲。他伸手去夠手機的樣子像條蛆蟲，

后背的汗珠順著脊柱溝流進浴巾邊緣，在米黃色布料上暈染出深色地圖。張教授則僵在原地，

領帶卡在脖子上形成詭異的角度，喉結上下滾動卻發不出聲音，

只有額角的汗珠大顆砸在卡通背心上，把小熊圖案暈染成深色。

他的皮鞋跟踩在周師兄的手背上，卻渾然不覺，眼神渙散地盯著天花板。

當閨蜜把手機懟到他們臉上時，周師兄看見自己偷拍的洗澡視頻正在循環播放。

畫面里他對著鏡頭比耶的蠢樣剛出現，張教授就突然暴起，卻被周師兄拽住褲腿拖倒在地。

"是他逼我的！每次拍完都要傳給他審閱！" 周師兄的嘶吼帶著哭腔，

指甲深深掐進張教授的小腿，留下五道血痕。"放你媽的屁！" 張教授的反擊掀翻了茶幾，

水果盤里的草莓滾落在地，像極了林師姐墜樓那天的血跡。有顆草莓掉進周師兄的浴巾里，

鮮紅的汁液滲出來，像新添的傷口。我站在監控室里，看著他們像野狗般互相撕咬，

直到警察破門而入時，周師兄還在啃咬張教授的皮鞋。林師姐的玉佩在我胸口發燙，

仿佛她也在透過屏幕看著這場審判。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雨，雨滴敲在玻璃上的聲音，

像極了實驗室里那些被壓抑的哭泣 —— 如今，該輪到這些施虐者，

在欲望的泥沼里哀嚎了。張教授被警繩捆住時，

還在念叨著 "我的論文"" 學術聲譽 "，而周師兄則蜷縮在角落，

反復搓洗著自己的手腕，好像想擦掉那道不存在的勒痕。

余波：正義降臨前的暗涌警察帶走他們的第二天，實驗室像被按下了暫停鍵。

所有人都戴著口罩做實驗，移液器碰撞的聲音格外刺耳。我坐在林師姐的工位上，

打開她的實驗記錄本，最后一頁用紅筆寫著 "張 XX 的溫度數據是假的"，

字跡潦草得像掙扎的蚯蚓。抽屜深處藏著半管口紅，是她最喜歡的豆沙色，

外殼上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