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剛舔到紙角，突然顯出熒光字跡："感謝選擇安寧療護(hù)，您母親已簽署協(xié)議"。"放屁！

"我甩滅火苗，紙灰沾了滿手。交易所警報突然炸響，有人要跳樓。我踹開消防栓，

高壓水柱沖碎落地窗。玻璃雨中，林世誠的保時捷緩緩降下車窗。

車載屏幕亮著——我媽在養(yǎng)老院唱《國際歌》，畫面右上角顯示"直播中"。"二選一。

"林世誠的短信進(jìn)來，"曝光病歷，或者接電話。"手機(jī)震動，養(yǎng)老院號碼閃爍。

我按下接聽鍵，

母親的聲音混著雜音："...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水柱沖垮電子屏，

股票代碼在電流中扭曲成音符。我對著手機(jī)吼："媽！別簽任何文件！"歌聲突然中斷，

換成林世誠的輕笑："您母親剛剛簽署的是...演唱會授權(quán)書呢。

"22 碰撞測試林世誠的保時捷咆哮著沖向交易所大樓。我跨上摩托，

油門擰到底——車不動。低頭一看，油門線齊根切斷，切口整齊得像手術(shù)刀劃的。

儀表盤閃爍："剩余里程：3.2km"。正好差100米到交易所。"操！

"我拔出假肢里的鋼筋，狠狠插進(jìn)油門閥。摩托猛地竄出去，

輪胎碾過什么東西——林世誠的裁紙刀扎進(jìn)前胎，刀柄日期朝上：2023.11.17。

爆胎的摩托車橫飛出去，直奔保時捷車門。相撞前一秒，安全氣囊"嘭"地炸開。

氣囊上密密麻麻全是簽名——被裁員工的名字。我透過煙霧看到林世誠的西裝袖口，

別著"臨時工"工牌。廣播里響起機(jī)械音："感謝您參與碰撞測試，已為您投保意外險。

"23 工牌的真相我拖著瘸腿撲向保時捷，手指剛碰到車門——"咔嗒"。

全車落鎖的聲音像在嘲笑我。車載音響突然炸響："啊！我的腿！

"——我自己三年前的慘叫。"收藏品還滿意嗎？"林世誠隔著車窗微笑，"睡前必聽。

"我掄起摩托后視鏡砸向車窗，玻璃裂成蛛網(wǎng)。

碎片里映出他西裝內(nèi)襯的工牌："臨時工-安保部"。和當(dāng)年打斷我腿那保安戴的一模一樣。

"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