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瞇起眼，"史上頭一例..."洞外傳來巨蛇撞山的悶響。

胡老臉色驟變："黃眉找到入口了！"他踹開石壁暗門，"跳！"門后是垂直的深淵。

我們自由落體了足足十秒才摔進堆柔軟物體里——是成千上萬張剪紙人，全都長著胡老的臉。

"老夫的三千化身。"剪紙人齊聲說，"夠黃眉殺一陣子了。"真正的胡老從紙堆里鉆出來，

胡子少了一半："聽著，黃眉要重啟鎖妖塔不是為了煉妖...""是為了打開歸墟之門。

"我脫口而出，仿佛有人在我腦子里說話。胡老和金瑤齊刷刷盯著我。"你...怎么知道？

"胡老眼神警惕。我按住太陽穴。

張天師把歸墟鑰匙分成三份...純陽雷種、鎖妖塔、還有...""還有初代契主的眼睛。

"胡老指向自己陰陽魚瞳孔，"就是老夫這對招子。

"金瑤的尾巴炸成雞毛撣子："所以您才是真正的...""鎖妖塔守墓人。

"胡老撕下臉皮——真的是張人皮面具——露出布滿符咒的真容，"張天師給我下了禁制，

除非找到下任守墓人，否則不能說真相。

"我指指自己："所以我現在是...""實習守墓人。"胡老把煙斗塞給我，

"月薪三千五，包吃住。"金瑤一爪子拍飛煙斗："說重點！

""重點就是——"胡老突然把我倆推進突然出現的青銅門，"跑！去找南羽那丫頭！

她知道最后一把鑰匙在哪！"門關上的瞬間，我看見黃眉的眉毛刺穿胡老胸膛。

老頭炸成漫天符紙，每張都寫著血字："驪山地宮"。我們落在條地鐵隧道里。

遠處車燈漸近，是輛沒司機的老式列車。金瑤拽著我跳上車廂，里面堆滿古董法器，

最顯眼的是個貼滿符咒的核彈頭。"妖盟的軍火列車？

"我摸著核彈頭上"太上老君贈"的字樣。金瑤正用尾巴尖翻檢法器："南羽沒死？

""嚴格來說..."車廂陰影里走出個穿JK制服的貓耳少女，"是死了又沒完全死。

"苗渺渺抱著個玻璃罐，里面泡著南羽的頭顱。頭顱突然睜眼："時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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