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致……不育。」我頓了頓，用一種悲天憫人的語氣繼續。「蕭家九代單傳，

我不能讓蕭家的血脈斷在我手里。所以，我為你安排了四個丫鬟。」我直視著他，把「賢惠」

的牌坊立得高高的。「我為你保全子嗣，為你堵住悠悠眾口，為你守住蕭家最后的體面。

蕭衍，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蕭家。你現在，還要指責我嗎？」他捏著那張紙，手在抖，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想罵我，卻發現我每一個行為，都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

蕭衍灰頭土臉地走了。婆母見兒子吃了癟，立刻換了策略。她大概覺得，只要是女人，

就逃不過宅斗那點小九九。第二天，她就把那四個丫鬟叫到跟前，賞了一堆金銀首飾，

綾羅綢緞。然后，讓她們穿戴得花枝招展，故意在我院子門口走來走去。

青竹手腕上戴著一個赤金鐲子，故意在我打理花草時，抬手整理鬢角。「夫人，

您看老夫人賞的鐲子，真好看。」另一個丫鬟立刻接話：「是啊，老夫人還說，

我們伺候好了將軍，以后都是有造化的。」她們以為我會嫉妒，會發狂，

會上演一出正妻手撕美妾的戲碼。可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個鐲子。「成色是不錯，

就是款式老了點。老夫人的審美，還停留在二十年前。」我放下水壺，轉向她們，

露出了一個堪稱和藹的微笑。「既然你們要伺候將軍，就得拿出點專業精神來。光靠一張臉，

能留住男人幾天？」我把她們叫進屋里，開起了「專業技能」培訓課。「將軍不喜歡濃香，

尤其忌諱茉莉。你們身上的熏香，都換成清淡的松木香。」「他看兵書時，茶要七分燙，

用君山銀針。處理公務時，茶要溫的，換成六安瓜片。」「他的里衣必須是云錦，

領口要比尋常樣式高半分，能護住他脖子上的舊傷。」我每說一條，

那四個丫鬟的臉色就變一分。她們從最初的挑釁，變成了震驚，最后是茫然。青竹低著頭，

不敢看我。我走到她身邊，扶正了她頭上的金釵。「你看，宅斗的本質不是斗小三，

是斗那個沒管好自己的男人。但現在我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