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一種特殊的，非烘烤的熟成工藝，對嗎？”我心里一驚。他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沈澈已經研究你的零食很久了。”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他買通了你以前的一個學徒，

知道了一些皮毛。”我的心沉了下去。原來，危機早已埋伏在我身邊。“所以，你要做的，

不是創造一個全新的配方，而是在原有配方的基礎上，進行‘致命’的修改。”他拿起筆，

在紙上飛快地寫下一串化學名詞。“比如，把有安神作用的纈草，換成外形相似，

但有微量興奮作用的貓薄荷草。”“再比如，在熟成工藝中，把溫度稍微提高五度，

時間延長十二個小時。這樣生產出來的零食，短期內看不出問題，甚至因為有興奮效果，

寵物會更愛吃。但長期食用，會損害寵物的神經系統。”他一邊說，一邊寫。邏輯清晰，

專業得可怕。我看著他，后背一陣發涼。這個人，太可怕了。他不僅僅是個演員，他的頭腦，

縝密又狠毒。如果他真心想害我，我可能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寫完，

他把那張紙推到我面前。“按照這個思路去改，沈澈的團隊，絕對發現不了。

”我看著那張紙，又看看他。“你為什么要幫我？”我不解地問，“你這么做，

怎么跟沈澈交代？”顧言靠在櫥柜上，雙手插兜，恢復了幾分平日里那種慵懶又散漫的樣子。

他微微一笑，笑容里帶著一絲自嘲。“很簡單。”“我就說，這是我‘臥底’一個月，

冒著被你發現的風險，千辛萬苦才‘偷’到手的。”“至于效果嘛……”他聳了聳肩，

“就讓沈澈自己去試咯。”這一刻，我忽然覺得。他和沈澈之間，

似乎也不僅僅是老板和臥底那么簡單。他們，更像是……仇人。04日子，

就在這種詭異的“人狗共存”模式下，一天天過去。我每天變著法地折磨他。讓他學狗叫，

讓他滿地打滾撿球，讓他用舌頭……舔酸奶蓋。當然，最后一項他寧死不從。

他每天也盡職盡責地扮演著“二哈”的角色。

吃我給他準備的“狗糧”（大部分是黑暗料理），睡在狗窩里，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