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下，但林夏突然不覺得冷了。他摸出書包里的筆記本，翻開最新一頁，

上面貼著今天在巷口撿到的、蘇晴掉落的鋼筆字帖。字跡力透紙背，寫著："真正的自由，

是敢于不完美。"遠處傳來隱約的雷聲，卻不再令人恐懼。林夏靠在沙發上，閉上眼，

聽見蘇晴在睡夢中嘆了口氣。他突然想起論壇上的匿名帖子，有人問："怎樣才能靠近校花？

"此刻他終于明白，答案從來不是鮮花和掌聲，而是在某個暴雨夜，遞出的一件雨衣，

一碗姜湯，以及一句笨拙的邀請："要不要來我家避雨？"雨幕漸薄，晨光即將穿透云層。

林夏在半夢半醒間，感覺有什么東西輕輕落在他發頂——或許是蘇晴的發絲，

或許是一片羽毛，又或許，是命運輕輕落下的、關于未來的伏筆。

第二章：晨光里的裂縫清晨五點四十，林夏被廚房的動靜驚醒。他睜開眼，發現沙發空著，

蘇晴的小熊掛件卻歪在枕邊。廚房傳來瓷器輕碰的聲音，他起身時，

看見她穿著他的灰色衛衣，站在灶臺前攪粥，晨光從紗窗漏進來，在她發頂織出金網。

"醒了？"她回頭時，衛衣帽子滑到鼻尖，露出小巧的下巴，"冰箱里只有燕麥和雞蛋，

湊合吃點吧。"林夏注意到她膝蓋上重新包扎的紗布，邊緣整齊，

顯然是凌晨自己睡著后她重新處理過的。餐桌上擺著兩碗燕麥粥，

旁邊放著他昨晚沒來得及扔的過期飯團。蘇晴把煎蛋切成小塊，

推到他面前："過期食品要扔掉，知道嗎？"她的語氣像長輩，指尖卻輕輕碰了碰他手腕，

"我看過你的課表，今天第一節是微積分，需要占座嗎？"林夏差點被粥嗆到。

他想起上周在教學樓偶遇，蘇晴抱著作業本從他身邊經過，那時他以為她根本沒注意到自己，

原來她連課表都記得清楚。"不用......"他低頭攪粥，

看見她手腕上的疤痕在晨光中淡得像道月光，"你今天沒課嗎？""有大課，但可以晚點去。

"蘇晴托腮看他，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陰影，"想先去校醫院換藥，

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