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告訴你，別介意，我再給你買一塊更貴的。”
我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你會開心嗎？”
8
“你不覺得你今晚對蘇晚婷太苛刻了嗎？”
他扯開話題。
“謝川，手表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他不耐地偏過頭。
“姜嵐，你能不能不要揪著這個不放？”
“而且，你為了跟一個秘書置氣，你搞出這么大動靜。”
“你不覺得這是在浪費公司資源，浪費我們自己的時間嗎？”
他避開了問題的核心。
反而指責起我來。
“謝川，你在回避問題。”
“這樣我們沒辦法溝通。”
“你對她，是不是有什么別的想法？”
“沒有！”
他立刻反駁，聲音尖銳，眼神慌亂。
“我說了，就是一時心軟，看他可憐，沒有別的！”
“好。”
我點點頭。
“既然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個秘書。”
“那就辭了她。”
“能替代她的人很多。”
謝川臉上的慌亂變成了錯愕，然后是猶豫。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他的沉默比任何辯解都更傷人。
“謝川。”
我后退一步，拉開了距離。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重新考慮一下這段婚姻。”
他臉色瞬間蒼白。
“姜嵐，你瘋了？”
“就因為一條項鏈？因為我對秘書態度好了一點？”
“你要跟我離婚？”
“不是因為一條項鏈，也不是因為一個秘書。”
我打斷他。
“是你讓我覺得，在你心里，我并非無可替代。”
“既然如此，我需要認真考慮，這段婚姻是否還有繼續下去的必要。”
他眼圈紅了，帶著哭腔。
“姜嵐，我知道錯了…”
“我不該把項鏈送給她。”
“我以后一定跟她保持距離，好不好？”
“但是不能辭退她，她工作能力確實很強…”
到了這一步，他依然不肯松口辭退蘇晚婷。
他抓住我的手臂，語氣近乎哀求。
“別說離婚，好不好？”
我沒有回應他。
只是輕輕掙開了他的手。
9
那天談話之后，謝川確實開始和蘇晚婷保持距離。
在公開場合，他不再像以前那樣對她和顏悅色，甚至有些刻意的冷淡。
會議室里，他會直接跳過她，點名讓其他人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