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戳得他臉色更白一分。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是啊，還能說什么呢？

鐵證如山。“滾出去！”我指著門口，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立刻！馬上！

”他站在原地，不動。那雙漂亮的桃花眼，此刻盛滿了掙扎。“我不走。”他說，聲音沙啞，

“我走了，你的狗怎么辦？”這句話，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準地捅進了我的心臟。

我最柔軟，也最疼痛的地方。我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是啊。我的二哈。

我的二哈還在他們手里。我恨不得殺了他，可我不能。我所有的力氣，瞬間被抽空。

我靠著墻，緩緩滑坐到地上，把臉埋進膝蓋里，發不出任何聲音。絕望。鋪天蓋地的絕望。

顧言就那么站著，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為他已經走了。他卻在我面前蹲了下來。

“對不起。”聲音很輕，像一片羽毛。我沒理他。“我知道現在說什么都沒用。”他繼續說，

“但請你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和你的狗有事。”我相信你？我憑什么相信你？

憑你影帝級別的演技嗎？我抬起頭，紅著眼睛瞪著他。“你想要什么？配方？

”我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我給你。你把我的狗還給我。”那是我父母的心血，

是我的一切。但和二哈比起來，好像也沒那么重要了。顧言搖了搖頭，眼神堅定得不像話。

“我不會要你的配方。”他說，“沈澈也別想得到。”沈澈。就是那個“死對頭”的名字吧。

聽起來就像“腎車”，不是什么好東西。“那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徹底糊涂了。他看著我，

忽然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你還相信我是你的狗嗎？”我像看神經病一樣看著他。

都到這個地步了，他還在演？他是不是入戲太深，出不來了？見我不說話，

他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二哈。”“我會住在這里，

直到你的二哈被安全找回來。”“在此期間，我會幫你應付沈澈，保護你和配方的安全。

”“這是我欠你的。”他的邏輯清晰，條理分明。但我聽著，只覺得荒謬絕倫。

一個頂流影帝，要住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