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話也不說。直到有一天，我看到他躲在閣樓，拿著陸依依的內衣自我紓解。

我才知道原來他早就動了心我當場推門進去，被我戳穿他不可告人的心思，他抱著我的腿，

哭著說不舍得讓女兒變成單親家庭的孩子，求我再給他一次機會。

我突然覺得很累：“陸沉舟，你的承諾原來是放屁？”“夠了！”他被我駁了面子，

臉色陰沉。“你有空翻舊賬，不如好好教囡囡，只是推遲一個小手術而已，大驚小怪什么。

”想到女兒，就像有一把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我早已千瘡百孔的心上。

我指了指那早已被泡濕的死亡證明，又從包里掏出離婚協議。“簽了吧，囡囡三天后火化，

你去見她最后一面吧，帶上你給她買的那只小兔子玩偶。”“然后順便把婚也離了。

”陸沉舟突然笑了，他瞟了眼那早已看不清字的死亡證明，目光轉向我，帶著一絲審視。

“我知道你生氣我罰了女兒，三天后是依依的小狗預產期，

依依讓我到時候挑一只最聽話的狗崽給她養。”“不過你要答應我，好好嬌養這只小狗，

不能再讓女兒像之前一樣，下手沒輕重，讓小狗掉毛了。”他漫不經心地看了眼那死亡證明，

嗤笑：“你這報告做得挺真的，一個小手術，推遲幾天就會死人，你騙誰呢？

”喉間涌上一口血，我瞪大眼睛看著他，不敢置信：“陸沉舟，你居然說得出這樣的話，

你還是個人嗎？！”一聲突兀的狗叫突然在臥房響起，陸依依揉著眼，穿著性感的睡衣，

胸口吻痕斑斑。她抱著一只狗走了出來，睡眼惺忪。陸沉舟不滿地看了我一眼，

攬著陸依依：“抱歉，吵醒你們了，小狗還好嗎？”“你不要老拿女兒的生死來開玩笑，

讓囡囡知道寒她的心。”他始終不肯相信女兒已經去世，也不知道讓女兒徹底寒心的人，

就是他自己。“這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你也盡早簽了。”我滿身疲憊，轉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