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黑暗中撞進他懷里。季昀下意識扶住她的腰，兩人在手機微弱的光線中對視。

他的眼眸在黑暗中格外深邃，像是藏著整個星空。修好電路后，雨勢更大了。

季昀堅持送她回家，兩人共撐一把傘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雨水打濕了季昀的右肩，

祁安然不自覺地往他身邊靠了靠。到她家樓下時，積水已經沒過了腳踝。

季昀的褲腳全濕透了，雨水順著他的下頜線滑落。"要上來喝杯咖啡嗎？

"話一出口祁安然就后悔了，但季昀眼睛亮了起來。公寓很小，但溫馨整潔。

季昀站在門口有些局促，直到祁安然遞給他一雙毛絨拖鞋——外婆生前親手織的，

大得有些滑稽。"很適合你。"她忍不住笑了。季昀泡咖啡的手法很專業，

修長的手指在杯盞間游刃有余。祁安然坐在對面，

發現他低頭時睫毛在臉上投下的陰影格外好看。"你經常這樣送女孩回家嗎？

"話一出口她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季昀抬眼看她，嘴角微揚："第一次。

"窗外的雨聲漸小，但誰都沒有提離開的事。祁安然找出干凈的毛巾給他，

季昀擦拭頭發時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的一小片肌膚。"你這里有淋浴間嗎？

"他突然問，"我身上都是雨水。"祁安然指向浴室的方向，

聽到水聲響起時才意識到這個決定有多危險。她匆忙換了新的床單，心跳快得不像話。

季昀出來時穿著她借的T恤，衣服在他身上小了一號，勾勒出緊實的腰線。

發梢的水珠滴落在鎖骨上，又緩緩滑進領口。"我睡沙發。"他說，

聲音因為剛洗完澡而有些沙啞。半夜，祁安然被雷聲驚醒。她輕手輕腳走到客廳，

發現季昀高大的身軀蜷縮在小小的沙發上，長腿無處安放。"去床上睡吧。"她小聲說。

季昀睜開眼，在閃電的光亮中凝視著她。祁安然突然意識到自己只穿著單薄的睡裙，

下意識抱緊了雙臂。下一秒，溫暖的毯子裹住了她。季昀保持著禮貌的距離，

聲音低沉："去睡吧，我在這里守著你。"回到床上后，

祁安然聞到了毯子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