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亮晶晶的。心跳莫名加快，我別過頭：“別胡說。”蘇棠卻不依：“本來就是！

這幾天又被追殺，又一起躲官兵...比很多夫妻經歷的都多。”她湊過來，

眼睛直勾勾盯著我，“你說，是不是？”我被看得發慌，起身去洞口查看：“早點休息，

明天還要趕路。”背對著她坐下，卻聽見身后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過了會兒，

一件衣服披在我肩上——是蘇棠的外衣。“夜里冷。”她聲音很輕。

我摸著還帶著她體溫的衣服，喉嚨發緊。山洞外，風吹過樹林沙沙作響，

洞里的火堆噼啪燃燒，映著兩個人的影子，在巖壁上晃啊晃的。4 真相驚變天還沒亮，

我被一陣異響驚醒。睜眼看見蘇棠握著匕首，刀尖對準我的咽喉。她眼神冰冷，

完全不是平日里的模樣。"蘇棠，你這是干什么？"我話音未落，她突然將匕首刺下來。

我側身躲開，抓住她手腕。蘇棠力氣大得驚人，掙脫后又從袖中抽出軟劍。打斗中，

她的發簪掉落，長發散開。我這才發現，

她耳后有道月牙形疤痕——和我追查多年的神秘組織"暗月教"標記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誰？"我氣喘吁吁問。蘇棠冷笑："沈大人不是錦衣衛嗎？自己查啊。

"軟劍擦著我脖子劃過，在皮膚上留下血痕。洞外突然傳來馬蹄聲。蘇棠臉色一變，

收起武器往外跑。我追出去，看見十幾匹黑馬停在林子里，馬背上的人都蒙著黑巾，

胸口繡著銀色月亮。"教主！"黑衣人齊聲行禮。蘇棠翻身上馬，轉頭看我一眼，眼神復雜。

我想追上去，卻被黑衣人攔住。等我解決他們，蘇棠已經沒了蹤影。我在林子里找了一整天，

什么都沒發現。想起她藏在袖口的密信、手臂上的牙印、還有對解毒藥異常的執著，

所有線索串起來，讓我后背發涼。回到山洞，在她睡過的地方找到半塊玉佩。玉質溫潤，

刻著朵蓮花，和她衣服上的紋樣一樣。玉佩背面刻著小字："沐月"。

沐月...這個名字有點耳熟。我突然想起三年前的一樁舊案——鎮南王謀逆，全家被滅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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