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陳景川已經在等我了。"去哪了？"他問。"見了幾個朋友。"他點點頭，

沒有追問。晚飯時，他突然說："我過幾天要出差，去南方收一批貨。""要去多久？

""一周左右。"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氣。他不在，我就有更多時間調查真相。那天夜里，

陳景川又消失了。這次我跟了出去。他沒有去書房，而是悄悄出了門。我披上外套，

遠遠跟在他身后。凌晨的街道空無一人，他走得很快，似乎對路線非常熟悉。最后，

他停在了城郊的一片荒地前。4那片荒地上什么都沒有，只有幾棵枯樹。

陳景川站在一棵最大的樹下，一動不動。我躲在遠處的灌木叢后面，不敢靠近。他在做什么？

過了很久，他突然跪了下來。月光下，我看到他的肩膀在顫抖。他在哭？

"對不起...對不起..."風把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地送過來。

"我答應過要保護你的...對不起..."他在和誰說話？我想起他身上的泥土味，

心里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猜測。難道蘇晚的尸體...就埋在這里？正想著，

陳景川突然站起來，轉身往回走。我趕緊低下身子，屏住呼吸。他從我藏身的灌木叢旁走過，

我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淚痕。等他走遠了，我才從藏身處出來。我走到那棵樹下，

用手機的手電筒照了照地面。泥土看起來很正常，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

但我注意到樹干上刻著兩個字："蘇晚"字跡很深，像是用刀刻的，已經有些年頭了。

我拍了張照片，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我聽到身后傳來腳步聲。"你跟蹤我？

"陳景川不知什么時候又折返回來，正站在我身后。月光照在他臉上，

那張平日里溫柔的臉此刻顯得格外陰冷。"我...我擔心你。"我結結巴巴地說。

"擔心我？"他冷笑，"還是在懷疑我？""景川，蘇晚是誰？"我決定攤牌。

他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你都知道了？""我知道她是你的初戀，我知道她失蹤了，

我還知道你把她的東西都藏在密室里。""所以你覺得是我殺了她？"他的聲音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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